将来想反悔都是不成了!”
沈砚书:“臣绝不反悔,请陛下颁下圣旨,在翰林院落下相关文书。”
“臣对臣妻之忠贞,臣要天下,要后世人一同见证!”
永安帝:“好,朕允你!”
这下,诸多妇人们羡慕的眼神,都落到了容枝枝的身上。
江氏和顾南栀的眼底都是笑,由衷地为容枝枝高兴。
容枝枝在短暂的愣怔之后,眼底也有了泪花,她其实也没想到沈砚书会说出这样的话。
圣旨落到了沈砚书手中后。
他回到了容枝枝身边坐下,看着她眼角的泪珠。
他替她擦掉,好笑地道:“哭什么?”
容枝枝笑道:“没什么,就是……太开心了。”
当年,也是同样的一场庆功宴,齐子赋跪在大殿中央,说出了要便贬妻为妾,叫她成为了笑柄,成了她人生噩梦的开端。
如今,又是一场庆功宴,是沈砚书跪在大殿中央,求来了这样一道圣旨,叫她被众人艳羡,见证了她安稳幸福的开始。
她相信噩梦已过,阴霾尽散。
以后,她与他,就都是好日子了。
很好很好的日子。
后记:
大齐首辅沈砚书,与其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恩爱一世,于六十岁时辞官致仕。
帝王准许,但立刻赐封了沈砚书亲王爵位,世袭罔替。
沈砚书之子沈修辞,自小性情顽劣,然十七岁封狼居胥,二十三岁成为大齐史上最年轻的兵马大元帅,为大齐一统天下。
沈砚书之女沈修容,秀外慧中,为太子妃,后登上皇后宝座,帝王为她废除六宫,成就一段帝后佳话。
镇国夫人容枝枝,一生尊贵美满,尽享荣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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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鸩跟与容枝枝一起来接人的顾南栀,说了一会儿话之后。
也过来,对团团笑道:“来,舅舅抱!”
团团回头看了看容枝枝,知道自己刚刚认错了爹,这会儿娘亲不发话,他都不敢认舅舅了。
见容枝枝点点头。
小团子这才冲到舅舅怀里,奶声奶气地道:“我好幸福啊,我好多舅舅啊!舅舅,我可以骑在你的肩膀上吗?”
慕容鸩笑了:“当然可以了。”
“爹爹,我也要骑在你的肩膀上!”
众人本以为沈相是不会答应的。
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让女儿坐上去了。
将士们:“……”
没眼看!
因为大军回到京城的时间很早,众人都先回了府上,准备换衣服,洗去一身的风尘,晚上再去参加庆功宴。
回到了相府的门口。
齐子游跟上来了,他与容枝枝道:“夫人,齐国与旻国的战事,已经彻底结束了,我打算辞官,去找若晴。”
“我如今已经明白了,什么侯府的血脉,什么功名利禄,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瞧着繁花似锦,实际不过如此,就是给我再多,也填不满我心中的空缺。”
“我对不住扶养我长大的义父,我也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了,我想去找他们,好好补偿他们!”
沈砚书道:“以你这一次的战功,可以升三品,你考虑好了?”
齐子游道:“我考虑好了,我不想要这些,我想他们,这几年,每一个日夜,我都发了疯一样想他们!”
“夫人,您能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吗?”
“我知道当初在鹿城的一战,岳父也参与了,你一定知道他们在哪里对不对?”
容枝枝直道:“我是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他们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话,就想办法自己去找他们吧。”
“天下虽大,但老天若是有心让你们重逢,有心给你补偿的机会,那你们自是会见面的。”
齐子游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失落。
但到底没有责怪容枝枝什么。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生离死别,他好像已经被尘世重新洗磨了一遍,从前那些愚蠢的想法,已经到了回忆一下,自己都觉得讽刺的程度。
所以此刻,他自然也是不会再说出当年那样的蠢话了。
他拱手道:“打扰夫人了,夫人说得对,我应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