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才回到船上,跟林丰凑到船尾,看着林丰收拾大鱼。
瀑流端稳步来到栈桥一头,一脸微笑地看着钓鱼老者的背影。
“这位可是昆嵛山叶海山长老?”
钓鱼老者放好鱼竿,起身,转过头来,也是一脸笑容。
“原来是无理心大长老瀑流端先生,久仰了。”
“客气,叶长老不远万里,跑到海沿来,不知所为何事?”
叶海山微笑变苦笑。
“唉,还不是因为本派弟子舒风亭,遍寻不见踪影,听说跑到长治府来了,舒长老甚是担心。”
瀑流端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不瞒叶长老,舒风亭杀了我派三名内门弟子,又沿途滥杀无辜,已经有上百条人命在身,你们昆嵛山怎么说?”
叶海山一脸惊诧:“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恐怕瀑流端长老误会了吧,舒风亭乃老夫子侄,甚是了解他的性子,万万不会做出如此恶行。”
“哼哼哼他跟你亲如子侄,自然你不会相信,可他杀我弟子和族人,当然有无数证人在场。”
“瀑流端长老,那些人证可都是你们的族人,恐怕也不好作为证人证来用吧。”
“很多不是我们瀑流家族的人。”
“可都是你们大合族的人。”
“我们总不能杀了自己那么多的家人,来诬陷一个昆嵛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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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腰间拔出短刀,把烤架上的鱼卸下来,跑到船尾开始剥洗大鱼。
正割开了大鱼的肚子时,心有所感,转头去看码头外的官道。
那里出现了三个人,正站在岔路口,遥望着码头上的木船。
钓鱼的老者只是淡淡地瞥了三个人影一眼,转回头时,目光从林丰身上掠过。
林丰能感受到他的一丝惊讶。
站在官道岔路口的是无理心门的瀑流端师徒三人,他们没有追到林丰,一直来到澎县城外。
瀑流端远远看着停泊在码头前的木船,特别是坐在木船一侧钓鱼的老者,深深吸了口气。
瀑流凌纪看见她师父郑重的神色,担心地问。
“师父,这几个人很厉害?”
瀑流端眉头紧皱,端详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没猜错的话,此人乃昆嵛山最有实力的首席长老”
瀑流逍惊呼一声:“叶海山?”
“师父,他们来得好快。”
瀑流凌纪也瞪大了眼睛。
瀑流端摇摇头:“没想到昆嵛山如此重视此事,咱们没有在他来之前灭了舒风亭,恐怕后面的活不好干了。”
瀑流凌纪咬牙道:“是那舒风亭太过狡猾,还不按套路出牌。”
“只能说咱做事太过古板,不懂变通。”
“师父,咱怎么办?”
“你俩继续往前追,若找到舒风亭,不可交手,只远远缀着便是,留好标记,为师随后就到。”
两个人垂首称是,然后转身往澎县城门走去。
瀑流端则迈步往码头上走过来。
木船上的中年汉子,紧张地站起来,迈步下了船,站在栈桥上,默默看着越来越近的瀑流端。
钓鱼老者沉声道:“容融,去忙你的。”
那个叫容融的中年汉子,这才回到船上,跟林丰凑到船尾,看着林丰收拾大鱼。
瀑流端稳步来到栈桥一头,一脸微笑地看着钓鱼老者的背影。
“这位可是昆嵛山叶海山长老?”
钓鱼老者放好鱼竿,起身,转过头来,也是一脸笑容。
“原来是无理心大长老瀑流端先生,久仰了。”
“客气,叶长老不远万里,跑到海沿来,不知所为何事?”
叶海山微笑变苦笑。
“唉,还不是因为本派弟子舒风亭,遍寻不见踪影,听说跑到长治府来了,舒长老甚是担心。”
瀑流端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不瞒叶长老,舒风亭杀了我派三名内门弟子,又沿途滥杀无辜,已经有上百条人命在身,你们昆嵛山怎么说?”
叶海山一脸惊诧:“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恐怕瀑流端长老误会了吧,舒风亭乃老夫子侄,甚是了解他的性子,万万不会做出如此恶行。”
“哼哼哼他跟你亲如子侄,自然你不会相信,可他杀我弟子和族人,当然有无数证人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