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裴七音也不再质疑。
林丰挥刀砍向木柱。
木质很好,比成人大腿还粗的柱子,林丰用了五刀,才将一根木柱砍断。
随着木柱断开,四个角的支撑缺了一角,房屋开始往下倾斜,很有坍塌的可能。
木头脸此时再次跳了起来,一脚踹向横在房屋间的横梁上,让坍塌加快了速度。
屋顶虽然坚固,却过于沉重,少了支撑后,终于,一个角倾斜下来,破裂开,露出了一缕阳光。
木头脸迅速上前,用手中短枪清理坍塌的屋角。
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个窟窿,大束的阳光透了进来,让人心情一阵舒畅。
“走,出去看看。”
木头脸第一个跳起来,纵身从窟窿中钻了出去。
他还没等站稳身子,就觉得一股厉风袭来,根本不容他反应,就被一根木棍扫中,身体被砸飞起来,翻身跌下屋顶。
林丰瞬间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枪,然后趁势窜了出去。
眼前是一个红衣僧人,四五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干瘦,面色黢黑,手中持了一根木棍,阴鸷的眼神,紧盯着林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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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有所感,门口两侧并没有人埋伏,来人还在十几丈外。
他这里枪声响了两次,然后,西噶寺内,便接二连三地响起了枪声。
林丰的护卫们开始动手,清理寺内的红衣僧人。
上百人,上百支霰弹枪,此起彼伏,犹如鞭炮般,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林丰从容迈步,一路往前,穿过一个个低矮逼仄的房屋,渐渐地,他发现。
自己迷路了。
来时有多吉带路,他也曾用心地记住每一个路过的屋子,可是,现在看起来,每个屋子都一个模样。
转来转去的,依然不见出口在哪里。
裴七音和木头脸也无奈地皱眉摇头,太邪门了。
都不是一般人,记忆力也超强,可就是无法寻找到出去的正确道路。
外面的枪声依然在响,近在耳边的样子,只是隔了一堵墙,或者一间房。
三个人转了半晌后,颓然停步。
裴七音指了指屋顶。
林丰点点头,冲木头脸抬抬下颌,示意他上去看看。
木头脸原地用力往上起跳,想用身体将屋顶撞出一个窟窿,然后上到屋顶。
谁知,木檩瓦面十分坚韧,木头脸被反弹了下来,伏在地上,一阵头晕。
裴七音一脸笑意,这小子,刚才动作十分潇洒,可惜没装到。
林丰却皱起眉头,这里没有窗口,只有门口。
想上屋顶都没地方,房顶还十分坚固。
他叹了口气:“老子转迷糊了,七音,你来领头。”
裴七音笑不出来了,为难地一摊手。
“将军,我也迷路了呀,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
“草,有点大意了。”
随即伸手:“给我刀。”
屋子里有几根圆木柱子,撑在屋子四个角落里,应该是这间屋子的承重柱。
“将军,你要把咱都埋在这里么?”
“这墙壁是石头砌成的,咱撞不开,只有房顶也许能让它坍塌下来。”
没有别的办法,裴七音也不再质疑。
林丰挥刀砍向木柱。
木质很好,比成人大腿还粗的柱子,林丰用了五刀,才将一根木柱砍断。
随着木柱断开,四个角的支撑缺了一角,房屋开始往下倾斜,很有坍塌的可能。
木头脸此时再次跳了起来,一脚踹向横在房屋间的横梁上,让坍塌加快了速度。
屋顶虽然坚固,却过于沉重,少了支撑后,终于,一个角倾斜下来,破裂开,露出了一缕阳光。
木头脸迅速上前,用手中短枪清理坍塌的屋角。
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个窟窿,大束的阳光透了进来,让人心情一阵舒畅。
“走,出去看看。”
木头脸第一个跳起来,纵身从窟窿中钻了出去。
他还没等站稳身子,就觉得一股厉风袭来,根本不容他反应,就被一根木棍扫中,身体被砸飞起来,翻身跌下屋顶。
林丰瞬间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枪,然后趁势窜了出去。
眼前是一个红衣僧人,四五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干瘦,面色黢黑,手中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