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静静地在湖边站了片刻,仿佛在与这片湖泊进行着某种无声的交流。
片刻之后,他动了。
他缓缓抬起脚,朝着那平静如镜的湖面,轻轻地,踏了上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这一次,他走得无比平稳,无比从容。
每一步落下,脚下的湖面,都只是荡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仿佛他脚下踩的不是柔软的水,而是坚实无比的大地。
他整个人,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散步一般,闲庭信步,说不出的潇洒写意。
b
难道,他这般胡闹的修行,终究还是出了岔子?
扶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急切。
“你……成哑巴了?”
此一出。
唐元朗那张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高冷脸庞,瞬间就绷不住了。
他嘴角一抽,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那股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高深莫测的气息,顷刻间烟消云散。
“咳……”
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老祖,终于是无奈地开了口。
“老祖,您想哪儿去了!”
“我这不是为了保持状态嘛!”
“正所谓,沉默是金,多必失!我这一开口,不就破功了吗?”
果不其然。
随着他这番话一出口,那股子宗师气度,便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唐元朗。
扶莲:“……”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唐元朗,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一尊冰雕。
那张清冷绝尘,早已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堪称万古罕见。
震撼,茫然,匪夷所思,还有一丝丝被颠覆了数千年认知的……呆滞。
她那颗早已静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动的道心,此刻正掀起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
闹了半天,他不是心神受损,也不是走火入魔。
他……他只是在……演戏?
还演得这么投入?
扶莲活了漫长的岁月,见过无数天骄妖孽,却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离谱,如此完全不讲道理的存在!
许久。
扶莲终于从那巨大的冲击中,缓缓回过神来。
这徒孙的脑子是真的和常人不太一样。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去理解他的想法,只是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那片平静无波的锁心湖,声音恢复了清冷。
“既然你自觉修行成功。”
“那便让本座看看,是否真有成效。”
“是!老祖!”
唐元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应声。
不多时便来到了锁芯湖旁,重新面向那片深不见底的湖泊。
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脑中所有的杂念,尽数摒除。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眸子,又恢复了那种深邃而又平静的状态。
整个人的气场,再次发生了变化。
混元一气,仙人模式!
他没有立刻迈步,而是静静地在湖边站了片刻,仿佛在与这片湖泊进行着某种无声的交流。
片刻之后,他动了。
他缓缓抬起脚,朝着那平静如镜的湖面,轻轻地,踏了上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这一次,他走得无比平稳,无比从容。
每一步落下,脚下的湖面,都只是荡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仿佛他脚下踩的不是柔软的水,而是坚实无比的大地。
他整个人,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散步一般,闲庭信步,说不出的潇洒写意。
b
难道,他这般胡闹的修行,终究还是出了岔子?
扶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急切。
“你……成哑巴了?”
此一出。
唐元朗那张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高冷脸庞,瞬间就绷不住了。
他嘴角一抽,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那股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高深莫测的气息,顷刻间烟消云散。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