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
初樱呜咽一声,脸红得不行,她抱住陆寄淮,声音都有些变样了,“我们……睡觉吧,我是说盖被睡觉吧。”
陆寄淮没吭声,却将被子盖过了两人头顶,他第一次拉着初樱的手往他腹部按。
初樱也没吭声,被窝里,两人呼吸滚烫。
她早就知道自己完了,在陆寄淮那些深埋心底的秘密一样一样抛出来时,她不可抑制地欢喜与心动。
但感触都没有此刻来得深,来得真切。
身形优越高大的男人,每一处都英俊而优越,远远超越常人。
初樱竟然在此刻有些可惜。
可惜她生理原因今天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手碰触到的时候,又庆幸,还好她现在生理期,不然这……
被窝里很闷热,让人快呼吸不过来,想要一把掀开被子。
“睡吧。”
陆寄淮埋在她脖子里,声音闷闷的。
到最后他也没有舍得让初樱真的用手做什么,只是让她按一下已经是极限,他在她脖子里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心情。
初樱同样平复着心情。
“以后每天都要一起睡,不分房。”
黑暗里,陆寄淮忽然出声说了一句。
初樱深呼吸一口气,应了一声,“当然了。”
一夜无梦好眠。
接下来的几日,陆寄淮都很忙,初樱从沈诚之那儿知晓他父亲陆擎回来后,带回来很多麻烦需要他处理,还有随着他回来带来的集团内部权力争端也正打得热闹。
每天陆寄淮都回来得很晚,几乎没在麓山别墅吃过晚饭了。
初樱不懂商场上的事情,但她知道现在陆寄淮失忆的情况下,处理起来应该会比从前吃力一点。
她也在工作室练舞并开始熟读到手的完整剧本,为电影《情人》做准备,偶尔安静下来时会有点想他,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事情。
陆寄淮刚车祸时,她拿了陆棠的定金后就恨不得他在医院里度过接下来的时间并且马上能够恢复记忆 ,但现在,她却贪心地希望他晚一点恢复记忆。
好在,他现在虽然时不时头疼,但还没恢复记忆。
这几天她还见了一面许久没见的好朋友江念,她平时工作经常出差,她们并不经常见面。
那次她神情间透着疲惫,看向她的目光里透出一些羡慕,那天她们聊了很久,她说:“樱樱,我真羡慕你,陆寄淮能够这样理所当然地官宣与你结婚真的很不容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那样的人,擅长的是玩弄别人的感情。”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露出些伤感,但很快她便自己笑了一下,神情依旧温婉,“我分手了,我前任在第二天就和联姻对象订婚了。”
初樱知道江念一直有个男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四年了,对方是豪门,印象里他们感情还挺稳定,但看现在江念这状态,她知道这段感情多少出了点问题。
但她一直不知道对方是谁,直到江念对她说:“那个人你应该也认识,蒋京州,他比陆寄淮大三岁,家里让联姻了,他给了我他名下一半的财产,和我分了,其实我也不算亏,一下子暴富了。”
听到蒋京州的名字,初樱心里就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了。
和陆寄淮家世相当的那几个经常在一起的朋友里,薄靳柏是个浪荡子,家里是酒业相关,他自己有娱乐公司,传言玩得开。而蒋京州,却是他们几个里最斯文的,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洁身自好,做的生意也是医疗方面,她对蒋京州印象挺好的。
却没想到和江念地下恋四年的人就是他。
更没想到他因为联姻就和江念果断分手了。
到了这时,初樱才真切感受到侯麒山说的他们那样的人,到了三十岁就要为了利益联姻。
但她又想起侯麒山念叨了很多次的“淮哥真的很爱你。”,她第一次也真切感受到这种全心全意的喜欢。
即便他失忆了,他应该也还有理智,不应该贸然用官博官宣和她结婚一事。
那天和江念分别后,初樱发了很久的呆,心里的情绪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似要将她淹没。
三十一号这天早上,初樱一如既往醒来就迎来陆寄淮的早安吻。
她还有些困,迷蒙着没睁开眼睛,听到他对自己说:“今晚上陪我去一个酒会。”
“酒会?”初樱睡眼朦胧地仰头看他。
陆寄淮的眼眸很深,他点头,说得很是云淡风轻,“嗯,一个酒会,不算多重要,大多会带家属,你过来一下,我们待一会儿就走,今晚跨年,带你去个地方。”
虽然他说得很不在意,但初樱实在是紧张。
在他们那个圈子,要带家属的酒会应该都比较正式,而她身份是有点尴尬的。
陆寄淮以为他们真是夫妻,可她清楚他们不是。
初樱本来想找理由拒绝,但对上陆寄淮漆黑的眼睛,想到这个性格沉冷的男人做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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