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它所言因果循环,善恶有报,系统抹杀的死法是依照阿虞所言。
恐惧,疼痛,绝望,崩溃。
魂魄被反复千刀万剐,系统原以抹杀雷劫毙命,却未料是血债血偿。
永陷梦境亲身去感知被夺走气运未觉醒配角的凄惨一生。
江埕痛不堪忍,脑中最后根弦断裂,疯疯癫癫,“不要!不要抛下我!”
雨停雾散,繁星漫天。
若非地牢前倒塌的树木,天有异象好似众人幻觉。
与此同时城外。
一貌美女子粗布麻衣,跪在帐内泪眼婆娑,“阿峥,你不识得我了?”
坐于高位的男人苍白张脸,猛地吐出口血来,他头痛欲裂,跌跌撞撞朝女子走去。
晋王眼圈通红,满心欢喜,“玉樱姐姐,你没死……”
话音刚落,高大身影后退两步,晋王长睫垂下,胸前插把匕首,他唇动了又动,又一毒镖划破他喉咙。
凌迟之刑最为痛苦,一天才能咽气。
晋王双目瞪大,直直倒下,没了气运加持,痛感强烈,他额头暴起青筋,双目充血。
而那酷似玉樱的女人又遵着阿虞吩咐,如杀猪匠般,用长剑砍下晋王四肢后,一刀刀剜下他的肉。
又如阿虞交代的那般描绘玉樱身前所受苦楚。
她每说一句,晋王便痛苦一分。
他眸底蕴藏滔天恨意,怒意使得脾脏出血。
直至女子说起玉樱死相凄惨时。
晋王心脏如被巨石碾碎般,疼的难以喘息,那双眼流出大颗血泪,发不出声音的喉咙呜咽着。
一帐之隔,他能清楚听清帐外将士载歌载舞,鼓舞士气,而他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求救。
他没为玉樱姐姐报仇雪恨,更没救了江珵,他被叶虞设计而死,他怎会输了,怎会输给陈婉!
凌迟酷刑与精神折磨令晋王头发瞬间花白。
他泪流的干涸,如滩烂肉倒在血泊。
帐外忽然人声嘈杂,乱作一团。
其余易容成厨子的世家弟子已在菜里下药,又趁乱烧毁粮草。
女人则将晋王装进麻袋,带回给阿虞。
阿虞次日来见江埕叶玉时,二人遍体鳞伤,没了气运加持,已是奄奄一息。
相爱相杀的戏码阿虞早已看够,她抬手撑着下巴,思量会道,“明日你们二人互殴,谁赢了,谁便不用受刑。”
叶玉面露惊恐,多日折磨使她精神分裂,那日系统所言自也清楚落入她耳中,无法重生也无法自戕。
如今她看见阿虞来,便如看见索命厉鬼般,吓得崩溃尖叫,她瑟瑟发抖,害怕地朝着阿虞邦邦磕头,“我错了,我错了……”
侍从抬桶大缸放于江埕面前,江埕怒不可遏,终日念着系统,难以接受事实。
刺鼻血腥味呛的他捂鼻,他自言自语,躲于角落同与老鼠共处一地。
侍从嫌弃地抓着他腥臭的头,迫使他抬眼看去,他瞳孔猛缩,全身颤抖,晋王四肢被剁掉,头发连根拔起,薄唇被针线缝起。
晋王胸膛仍有起伏,活人成人彘。
江埕神志清醒又模糊,脸白的骇人,多次张口想呼唤系统救他,喉咙滚痛,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系统消失了,真的消失了。
自戕也无法重生了。
这一事实反复冲击江埕,他满心求死却因蛊虫无法自戕,看着仍未断气的晋王,眼底从未有过的恐惧。
侍从将他扔在地上。
江埕躲回角落,哆哆嗖嗖地抱着双膝,看着阿虞笑靥如花,似恶鬼般吩咐青面獠牙的野兽,“用药材吊着他们命。”
江埕疯疯癫癫,难以喘息,又她听道,“千万别让他们死了。”他衣衫湿漉,下体不受控的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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