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的学子,平时经常跟在苍钊身边,对自已不大看得惯。
陈飞还未开口反驳,一旁就传来师兄罴烈的声音:“丁泽,我师弟,什么时侯轮到你来点评了。”
“罴烈,我这是维护书院纪律。”丁泽继续道。
罴烈撸起袖子,跨步上前,一脸凶悍:“你维护纪律,问过我拳头没?”
丁泽还要开口,一旁的苍钊出声了:“罴烈,各位老师都在,注意礼节。”
罴烈转向苍钊,不屑道:“装模作样,我就看不惯你那假模假式的样子。”
苍钊皱眉:“罴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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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众人还是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结束问询,离开了香云楼。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快步离开,结果没走多远,忽然听到路边某个小巷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呼喊声,还有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罴烈是个爱看热闹的,赶忙凑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
路人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被人切了命根子,倒在这巷子里,晕了一晚上,直到现在才醒。”
“我昨晚倒是听到些动静,似乎是他调戏女子,别人看到了,所以教训了一番。”
“那样的话,活该。”
“你们看,那边有个标志,是一把刀!”
“哎,还真有,谁认识这个?”
“这,这不是那暗锋堂的标志吗!”
“暗锋堂,那个除恶扬善的暗锋堂。”
“如果是他们干的,那就没错了。那家伙,活该。”
“切得好,这种人,就该教训一番。”
……
陈飞在外围听着,捕捉到“暗锋堂”三个字,不由得心中一动。
上次接任务去都捕司衙门的时侯,他也听说过这个组织,民间口碑不错,但在官方层面是通缉犯。没想到他们如此大胆,被通缉了,还敢继续出来作案。
思索间,陈飞忽然听到罴烈发出一阵惊呼。
“哎,这,这不是昨晚那个。那个许公子吗?”
听他这么一喊,陈飞也挤过去看了看。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个年轻小胖子,还真是昨晚醉酒调戏师姐的那家伙,后来被吓走了。
没想到,这家伙竟没走远,还遭了这么一刀。
沈星遥也听到声音,过来瞥了一眼,撇了撇嘴,毫不客气丢下“活该”两个字,然后转身离开。
众人跟了上去,一路回到书院。
陈飞回临湖宿舍洗了个澡,冲去一身酒气,又换了身衣服,这才来到上院。
结果,刚走进上院大殿,他便看到数名讲师,坐在大殿中,周围还围着几十名学子,罕见的热闹。
“这是——”陈飞有些迷惑。
不等他走到风斩秋身边,人群中就传来一声冷哼。
“寻欢作乐,整夜不归,还卷入命案。简直败坏我上院的名声!”
陈飞顿时挑眉,循声看去,他认出开口的是一名叫让丁泽的学子,平时经常跟在苍钊身边,对自已不大看得惯。
陈飞还未开口反驳,一旁就传来师兄罴烈的声音:“丁泽,我师弟,什么时侯轮到你来点评了。”
“罴烈,我这是维护书院纪律。”丁泽继续道。
罴烈撸起袖子,跨步上前,一脸凶悍:“你维护纪律,问过我拳头没?”
丁泽还要开口,一旁的苍钊出声了:“罴烈,各位老师都在,注意礼节。”
罴烈转向苍钊,不屑道:“装模作样,我就看不惯你那假模假式的样子。”
苍钊皱眉:“罴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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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众人还是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结束问询,离开了香云楼。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快步离开,结果没走多远,忽然听到路边某个小巷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呼喊声,还有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罴烈是个爱看热闹的,赶忙凑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
路人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被人切了命根子,倒在这巷子里,晕了一晚上,直到现在才醒。”
“我昨晚倒是听到些动静,似乎是他调戏女子,别人看到了,所以教训了一番。”
“那样的话,活该。”
“你们看,那边有个标志,是一把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