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闻,朱允熥若有所思,看向边上的文臣们,目光瞬间柔和不少,“李爱卿说的对,李景隆那贼把朕和皇爷爷都骗了,更莫说别人!”
群臣顿时松了口气,齐声歌颂,“吾皇圣明!”
通时不少人看向李至刚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也亲近了许多。甚至许多人心中在想,李以行以前是不通人情世故,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也知道帮大家说话,以前真是错怪他了。
可是,岂料李至刚话锋一转。
“皇上此差矣!”
李至刚大声道,“臣说的众臣,可不是乾清宫中诸位大人!”说着,他冷笑道,“在臣看来,此间大臣皆是饭桶!”
“你”
“李以行,你放肆!”
“你你你皇上面前,你竟信口雌黄!”
“你们不是饭桶吗?对,你们不是,你们是废物!”
李至刚指着他们跳脚骂道,“平日你们除了歌功颂德,就是当应声虫。那点本事,都用在内斗,用在排挤异已,用在打击政敌,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上了!”
说着,他一指黄子澄和齐泰等立主削藩的大臣们,“你们也算进士及第?也算是金榜题名?也算是图书人的翘楚,我呸!”
“你你你你”众人大怒,浑身发抖。
“你们读的什么书?是不是就顾着读四书五经了?有用的书你们看过几本?”
李至刚继续开喷,谁都不肯放过。
“历朝历代,削藩的事现成的例子在那摆着呢,你们不知道?”
“非要皇上和诸王闹的如此的僵?”
“还有诸王进京之前,命各地布政司衙门,指挥都司衙门,收归兵权财权你们收了多少?”
“收权的通时,是朝廷必须派遣重臣维持人心安稳,你们呢!整天之乎者也,以后喊喊口号,就天下太平了?”
“别的不说,就刚才老子我提这两点,你们谁行?”
顿时,殿中寂静无声。群臣面色青一阵紫一阵,想要发作却又无可奈何。
“咳咳!好了!”
朱允熥板着脸,“现在是说国事的时侯,不是你埋怨别人的时侯!李爱卿,既然你说安抚众臣是谁?”
忽然,李至刚行礼,正色道,“申国公!”
“胡乱语!”
“放肆!”
“李家邓家一丘之貉”
“噤声!”
朱允熥忽然怒斥,然后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李至刚,“为何?”
“臣既然说了,就不怕担责任,更不怕找后账!”
李至刚再次环视一眼,“臣之所以说申国公,是因为李景隆叛逃,朝中人心惶惶。若皇上此时大开杀戒,那必然引得人心惶恐,朝堂震荡?试想一下,申国公家在军中多少故旧呀?”
“还有在京的武将,是不是也会人人自危?要知道李景隆这些年管着督军府,提拔了多少人?难不成都杀了?”
“朕问你,为何要放过邓家?”朱允熥沉声道,“难道你不知道吗?邓家也是人去楼空!”
“他们绝不是跟着李景隆一块走的!”
李至刚的话,让朱允熥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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