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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和谁在一起,都会本能地想起我◎
敞开的门窗被关上了,没有了风,飞起的纸张在空中无力盘旋着,飘飘荡荡落在地上。一张张写满了“殺”字,力透纸背狂草淋漓,浓重的杀气迎面扑来,看得温鸾心底发颤。
高晟慢慢走到她面前,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本书,浅浅笑道:“听说姑娘出嫁前,会有人教她闺中术,怎么,没人教夫人?”
温鸾把脸扭到一旁不说话。
“夫人不愿意,高某只好代劳了。”高晟信手一翻,看到纸上的画面不禁笑了,提着书页晃晃,“夫人?想想你的宋南一,高某说话算话。”
温鸾猛一怔,僵硬着脖子转过头,飞快睨了一眼。
“瞧清楚了?”高晟坐回椅子,手指轻叩两下桌子,“过来。”
温鸾嘴唇咬得发白,慢腾腾挪到他跟前,屈膝蹲下,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她始终低垂着头,不敢往他身上瞧一眼,好一会儿过去,才把腰带解开。
却是哆嗦着手停在他的腰际,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
高晟伸手抚上温鸾的唇,细细的,来来回回摩挲,“如此樱唇,是我难为夫人了。”
他的手苍白瘦削,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微微突起,显得十分有力,即便不喜他的温鸾,也无法否认这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手。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张嘴。”
尚未有所反应,舌尖已察觉到他指端的凉意,淡淡的苦涩的药味随之一点点在口中扩散,直至每个角落。
人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温鸾不由自主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她看到高晟瞳孔猝然放大,便听稀里哗啦一片乱响,书案上的笔架砚台、书本纸张,还有笔洗茶盏统统被他扫落,碎瓷破纸夹杂着点点墨汁散乱得到处都是,整个暖阁顿时变得狼藉不堪。
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被他架起坐在书案上,束腰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掉了下来,丝质的亵裤随之滑落,露出莹润皙白的肌肤。
白色的裙子海浪似的层层叠叠堆在腰间,继而如流水一般从桌上倾泻而下,在空中悠悠荡荡,似有似无擦过高晟黑色的袍角。
高晟俯身看着她,目中暗沉,“高某忘了,夫人初经人事,大概不会这些复杂的花样,让高某教夫人可好?”
温鸾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争气的红了眼睛。
可和预想的不同,高晟只是笑了笑,没有摁着她的脑袋逼她照画册上做,反而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天爷!”温鸾头“嗡”的一响惊得面如土色,不知这个捉摸不透的高晟又想出什么刁钻法子羞辱她,但下一刻就忍不住倒吸口冷气,脚尖绷得紧紧的,全身都僵住了。
“夫人没有用药?”高晟仔细检查着那里,无可奈何又有点嗔怪,“以后只能高某亲自盯着夫人上药了。”
他低头,微微阖目,舌尖轻触,一下,一下,缓慢而悠长。如小孩子终于得到心心念念的糖果,舍不得吃掉,只轻轻的舔着,吮着,只为甜味在嘴巴里多呆一会儿。
温鸾不可置信地看着高晟,双手使劲捂住嘴,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她想躲,想逃,想推开他,可最后什么也没做成,身体早就不听她的使唤了。
琉璃灯的光辉打在他的脸上,温鸾只能看到他上半张脸,眉毛很长,却不是宋南一的那种浓黑剑眉,眉尾渐细渐淡,斜斜飞入鬓角。长眉下,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无端端增添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温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注意他的模样,她应该闭上眼睛,用无动于衷表达自己的抗拒。
而不是现在这样,屏住呼吸,任由自己僵硬的肢体逐渐解除紧张,变得柔软而松弛,不情愿又控制不住地迎合他。
她竟然在渴望他,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下贱□□的□□!
前所未有的愧疚和罪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却怎么也压不住心荡神迷的瑟瑟挛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低低啜泣起来。
高晟抬起头望着她,“据说这般更令人快活,夫人感觉如何?”
“你……混蛋!”温鸾忍不住,平生第一次骂了脏话。
高晟偏头想了想,忽而一笑,“是挺混蛋的,说到底是因为高某的私心。”
他起身,俯在温鸾耳旁,声音极轻极温柔,也极其的冷,如同一把柔软如水的刀,冷然残酷剖开温鸾的心,强硬的把他自己装了进去。
“高某希望,夫人的身体牢牢记住高某,无论你和谁在一起,即便你躺在宋南一身下,身体也。”
一道闪电将屋子映成了血红色,随着一阵冰河破裂般的雷声,漂泊大雨如期而至。
这场暴雨足足下了一夜,直到翌日清晨,雨打万物的声音才慢慢渐弱。屋檐上雨水飞泄,院子里积水如潭,漂浮着的落叶残花时聚时散,随着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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