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
我家境挺富裕的,足够让居儿吃穿不愁,所以娘亲也不用担心居儿再过回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虽然我个性比较急,脾气也算不上好,可是我会对居儿很好很好,娘亲大可放心。我对三妻四妾没兴趣,这辈子我只要居儿一个就好,所以,娘亲可以安心地把居儿交给我。
我们明日便要离开王城前往南州,居儿放心不下娘亲,因此今夜特地来请娘的牌位与我们同行,不知道娘亲是否愿意?倘若娘亲愿意的话,请给我们一个圣筊。」
东方意风弯腰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筊杯轻轻往下一掷,没发出太大声响,筊杯呈现一正一反。
一举得到圣筊的东方意风略微得意地转头跟崔可居炫耀:「我就说,娘亲肯定会答应跟我们一起去南州城的吧。」
东方意风对着牌位认认真真说的那些话,让崔可居听得眼眶发热,心里也暖暖的。
可是,他仍是忍不住在东方意风转向他的时候,脱口而出:「王爷,您实在没资格批评参思是个话嘮。」
东方意风那个气啊,他磨磨后槽牙,看在娘亲的面上,暂时不和蠢鵪鶉计较!
崔可居话一出口便知道要糟,他闪躲着东方意风的怒目,唯唯诺诺地顺着东方意风的话道:「啊,王爷果真料事如神,娘亲愿意和我们去南州城真是太好了呢。」
东方意风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瞟了心虚的崔可居一眼,没回话,只是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兜将崔可居娘亲的牌位包裹妥当,塞到崔可居怀里。
东方意风越是不发作,崔可居头皮越是发麻,深怕脾气不好的英王爷来个秋后算帐,他的小屁股可要倒楣啦。
东方意风拽过崔可居离开祠堂,英王爷心情不好,索性也不锁门了。
崔可居看着敞开的祠堂大门,提醒道:「王爷,门没锁。」
「没空!赶紧回府睡觉实际点!」东方意风说。
听得出东方意风隐忍的怒气,崔可居噤声乖乖地给东方意风抱着跳上屋顶,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让东方意风消气的方法。
还没等到想出来,几个起落,他们便回到马车边了。
已经不知道打过多少回盹的贰想睡眼惺忪地问:「回府了吗?」
东方意风把崔可居塞进马车里,冷冰冰地反问道:「不然呢?」
贰想被刺得打了个激灵,无声地以眼神询问崔可居,这人是怎么回事。
崔可居抱歉地对遭受迁怒的贰想笑笑,放下怀里的娘亲牌位,凑近随后上马车便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的东方意风,非常殷勤地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十分狗腿。
贰想摸摸鼻子,韁绳一抖驱车回王府了。
一路上,崔可居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努力想让东方意风消气,他手都酸了,东方意风还是板着脸,崔可居有些苦恼,这人太难哄了。
回到王府,东方意风抱着崔可居下马车后,什么话也没说便逕自走了。
「王妃惹主子生气了?」贰想试探道。
崔可居忧愁不已,「我不该跟王爷说,他和参思一样话嘮。」
贰想给了一个「您自求多福」的眼神。
崔可居将手里的布兜递给贰想,「麻烦你帮我拿到房里,我去找王爷。」说完,便往东方意风离开的方向而去。
贰想打着呵欠,提着布兜缓缓地走向王爷和王妃的院子。
他心里想,主子没小气到不让人说他是话嘮吧。
*****
天边翻现白肚时,安静的英王府开始动了起来。
今日便要前往南州城,府里的下人们正在做最后的巡视。
肆虑没精打彩,两隻眼肿肿的,站着看忙碌的下人们来来去去,舞璇昨日便回宫里去了,剩下的事都得由他来安排。
同样委靡不振的还有渴睡的崔可居--天尚未亮的时候,他便被挖起来吃早膳了--他抱着小花猫一面打瞌睡一面等着上马车。
东方意风精神饱满地站在一边,丝毫看不出来他昨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肆虑向下人们确认该带的物品都打包完善,没有遗落后,便对东方意风点了个头,东方意风一声令下:「出发。」
前往南州城的车队,浩浩荡荡从王府后门缓缓地向城外移动。
消失一个月的陆勉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跳进车队里位于中间的马车,他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崔可居,随口说了一句:「怎么看起来整夜没睡的,是去当贼了,还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昨天的确是又当贼,又……只要想到浴池里发生的事,崔可居就克制不住脸烧,他将发红的面颊埋进小花猫的毛里,支支吾吾道:「没、没有,是起得太早……啊,陆总管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再晚些便要赶不上出发的时刻了。」
陆勉瞄了眼一旁不动声色,嘴角微扬,看着就很欠揍的东方意风,猜想东方意风昨晚大概对崔可居怎么了,为顾及脸皮薄的崔可居,他撇撇嘴角顺着崔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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