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伸手推开贰想的脸,掩饰性地恶声恶气斥喝:「少臭美!谁要心疼一个认不出自己的人啊?」
贰想一边心猿意马地想蓝蓝的手好软,一边理直气壮地回话:「谁说我认不出你?我要认不出你,能次次捉到你?」
蓝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泛红,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你、你运气好而已!」
「哦--」贰想看蓝蓝面上那片红即将蔓延到脖子,怕再继续下去有人要熟了,所以好意地转移话题:「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好心点,快把人蔘还给我。我主子放话了,找不回来要我自己想法子弄一支回去,你知道一支千年人蔘值多少钱吗?」
蓝蓝像隻被踩到尾巴的猫,他从椅子上窜起来,暴跳如雷地重申:「都说我没有心疼你了!」
「好好好,没有没有,拜託你,快点找出来还我好让我交差。」非常非常敷衍的语气。
蓝蓝气得不想再跟贰想说话,他转身再次埋头苦找。
贰想等的略感无聊,他站起来,跟在团团转的蓝蓝后面,引来蓝蓝怒目以对,「你不能滚到一旁,别来碍事吗?」
贰想没有如蓝蓝所愿,乖乖地滚到一旁,而是答非所问地感叹:「你真的好矮哦。」
蓝蓝如同一点就炸的鞭炮,他火大地推着贰想怒吼:「陆贰想!你给我滚出去!」
「我不要。」
想当然而,身材娇小的蓝蓝根本推不动人高马大的贰想,尤其是贰想不合作的状况之下,推的人推得气喘吁吁,被推的人依旧不动如山。
在两人相持不下之际,蓝蓝的房门被敲响,两人闻声望过去,只见红衣妇人端着托盘笑吟吟地站在门外。
「你们是在玩什么你推我不动的游戏吗?」红衣妇人明知故问。
蓝蓝拉开两人的距离,嫌弃道:「是他太碍事了!」
贰想无辜地眨眨眼,没说话。
红衣妇人笑笑,自顾自地跨进门内,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说:「今儿个正好是元宵,厨房里煮了元宵,你们玩完,就趁热吃了吧。」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地走了。
贰想刚好也饿了,红衣妇人一离开,他便坐下来准备大块朵颐,还不忘招乎仍气呼呼的蓝蓝:「快吃吧,冷了可没那么好吃了,吃完再继续。」也没说是让蓝蓝继续找,还是方才被打断的「游戏」。
蓝蓝心里仍有气,并不想和让他如此生气的罪魁祸首坐着一块吃东西,他撇嘴道:「不了,我要快点把东西找出来,快点把你踢出门!免得被你气死了!」
贰想见蓝蓝心意已决,也不勉强他,自己开吃了起来,顺便将蓝蓝那碗也给吃下肚。
没了贰想在一旁捣乱,蓝蓝找东西速度加快不少,但是他几乎翻遍自己的房间,也没找到装着人蔘的木盒子。
他站在被翻得乱糟糟的柜子前,不解地喃喃自语:「奇怪了,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会找不到?」
他想着再去别的柜子找找,没料到一转身,却撞进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贰想怀里。
他感到自己的鼻子一阵酸疼,抬头正想破口大骂,就发现贰想满头大汗,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你--」蓝蓝才开口说出第一个,就被贰想接下来的动作吓得惊声尖叫:「你在干嘛?!」
贰想扒着自己的衣服回答:「你这屋子也太热了。」
「就算再热,也不用脱裤子啊啊啊!」蓝蓝阻止不及,只能大惊失色地看着贰想的裤子落地,然后--
贰想低头瞧着自己精神羿羿的小兄弟,语气平淡地说出不平淡的事实:「啊,起来了。」
蓝蓝的目光不受控地跟着落在那块突起--眼前的人全身脱得只剩下浅色的褻裤,露出精壮的健强体魄,腹部下方高高隆起的地方在自己的注视下,渐渐沁出一抹深色。
「再看下去,后果自付。」贰想声音低沉地出声警告。
蓝蓝回过神,很快地偏过头,慌慌张张地说:「为什么你会--」话讲到一半,他脑中灵光一闪,撇下几近全裸的贰想,跑到门边对外大喊:「姥姥!你给贰想下了什么药?」
原来红衣妇人并未离开,一直在门外排徊,她听见蓝蓝的质问,笑得十分猖狂地说:「我们这里可是妓院,你说会是什么药?」话落,留下桀桀桀桀的怪笑声扬长而去。
「你--!」蓝蓝还想说什么,忽然一双手将他拦腰拖入屋内,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人已被压在床上了。
蓝蓝惊恐地看着覆在他身上的人,语调颤抖不已,「你、你你你、你想干嘛?」
「既然我人是在你的地盘被下药,那就由你来负责吧。」贰想说,扬起一手,以掌风关上屋里唯一的一扇门。
「我、唔!」
挣扎不能的蓝蓝于是就这样被迫负责了一整夜,直到某人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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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操劳的蓝蓝是在全身酸痛中醒来的,一时间他还没搞清楚为何身上的关节像是被卸下又重组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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