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惯性怀疑别人啊?」尉迟云无奈翻了个白眼,「之前你来《溯源》也是,动不动就觉得我和祁慕晴心怀不轨,明明就是你先主动招惹我的。」
「之前?溯源?」乔净恩从他的话中拼凑出一些,消失在记忆的片段,「我真的去过《溯源》?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又再骗我了?」
乔净恩真心觉着这世界疯了,所有秩序都乱了,这比尉迟云说他来自《溯源》更来得荒唐,明明是亲身经歷过,却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个编织而成的故事。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尉迟云俯身,本想伸手推乔净恩的脑袋,却想起只要一触碰到这里的人,全身就会像被火烧过一般疼痛,他着实不想再体验一次。于是他收回了手,挑眉,「要不然,我们来赌一把。」
尉迟云眼眸中的自信是油然而生,若不是有着十万分的信心会赌赢,是不可能随意流露出,「赌,如果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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