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待他回过神时,乔净恩已经被祁慕晴给抓住,可她眼里的愤恨仍是不可抹灭。
倘若视线能杀人,尉迟云肯定死下不计百遍。
「你们干嘛啊?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祁慕晴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乔净恩,当下她确实被吓傻了。却也随即回復理智,不能任凭乔净恩不分青红皂白的伤害自己重要的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问你旁边的疯子,问我干嘛?」
「你说什么啊?」
乔净恩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差点儿又要失去理智了,好再祁慕晴挡在两人之间。
通常一场争执要能够结束,都需要一个理智能够凌驾情感的人。此刻的气氛实在不适合去找老师,祁慕晴烦闷的挠了后颈,半响才开口:「尉迟云,你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净恩这么生气?」
话落,祁慕晴侧过身子,上下打量尉迟云,觉着事情非同小可,否则乔净恩不会气到失去理智。没一会,她擅自理出个惊人的结论,「该不会是……」
「笨蛋,别乱猜。」尉迟云伸手推了祁慕晴异想天开的脑袋瓜,「她就是我前几天跟你说,害我错过晨考的疯子。」
「欸,你可不可以不要开口闭口就喊人家疯子啊?」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喊人家「欸」?我也是有名有姓啊!」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祁慕晴抬手逕自罩住了尉迟云多话的嘴,「尉迟云,别说了。」
两人就像是彼此的燃点,随时随地都在引爆。
「净恩,你记得你第一次见到小云时,和他说「终于见到你」这话吗?」祁慕晴深吸口气,双眸真挚不同尉迟云的轻蔑,她是认真想釐清问题,「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你们之前见过吗?那你记得是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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