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回应着点头,呜咽的哭声夹带着委屈。
姜慈年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件新衣穿在身上。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购置了不少物品,但还有其他东西没买。
黎冬眼看着他离开,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嘴中还在不停地重复着:“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不正常的体温,和下体里不断进出的冰冷机械,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感受哪一个。
口中声音减弱,大脑昏昏沉沉,黎冬却不敢停下嘴里的话,小腹中突然涌起一阵暖流,熟悉的瘙痒感,很快从下体直冲大脑,挑拨着脆弱的神经。
她胸前的肌肤,肉眼可见地覆盖上一片潮红,顺着脖子上的瘀青,慢慢爬上惨不忍睹的脸颊,直至耳根嫣红。
痒……痒。
假阳具毫无预兆的快速挺动起来,机械来回抽插着“咔哧咔哧”声不断,黑色的棒身染着一层水光,淫水捯饬成泡沫,粘稠拉成丝,再次戳进她的小穴。
透明的液体一股涌地往外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把她推向高潮,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她痛苦地想要让它停下。
黎冬瞪直了双眼,双唇抖动着喃喃自语。
假阳具被淫水浸泡得暖热,重复着有节奏抽插,滑进湿软的蜜穴中,即便机器被淫水喷盖,也毫不停歇。
迷离恍惚的双眼,被药物侵犯着到达天堂,高潮后又被瘙痒的欲望拉回地狱。
黎冬舒服而绝望地享受着体内的燥热。
她用尽全力,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可她仍不敢停下姜慈年交给她的任务。
黎冬的呻吟声念念有词:“……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和在她下体的打桩机一样,如此循环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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