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哀婉。
她没有再提要求,也没有哭闹,只是说自己想通了,接受现实了,但在彻底离开之前,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有些话,她想当面说清楚,算是给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她将见面的地点约在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几乎废弃的仓库附近。
祝韬起初有些疑虑,但或许是出于对旧情的一丝残念,或许是认为一个已经失去爪牙的女人翻不出什么浪花,更或许是对自己掌控能力的过度自信,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见面那天,天色阴沉。
赵香茗早早到了约定地点,藏在仓库的阴影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小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因紧张而颤抖的手,稍微稳定了一些。
她听着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等待着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的到来。
当祝韬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依旧带着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漫不经心的姿态时,赵香茗积压的所有怨恨、屈辱和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
祝韬走近,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语气带着惯常的不耐:“有什么话快说,这种地方……”
他的话没能说完。
赵香茗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猛地将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刺向祝韬的腹部。
“啊……”祝韬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叫,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自己身体的刀子,以及握着刀柄、眼神疯狂而冰冷的赵香茗。
“为什么……你……”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力气,踉跄着后退。
鲜血,迅速染红了他昂贵的衬衫。
赵香茗猛地拔出刀,看着祝韬痛苦地蜷缩倒地,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大仇得报般的快意笑容,声音嘶哑地喊道:“为什么?
因为,你毁了我!
祝韬,是你毁了我。
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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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所有的恨意都汇聚到了一个焦点。
祝韬。
是他!
如果,不是他当年招惹她,如果不是他让她泥足深陷。
如果,不是他给了她那些虚妄的承诺和希望,她怎么会背叛家庭,怎么会落到众叛亲离的下场?
在她被赵家驱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用那样冷漠现实的话语将她推开,将她置于这孤立无援的绝境。
是他毁了她。
毁了她的一切!
一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在她被怨恨和绝望烧灼的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
既然他已经毁了她的人生,那么,他也别想好过。
要痛苦,就一起痛苦。
要毁灭,就一起毁灭!
接下来的几天,赵香茗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哭泣,不再哀求,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她用身上所剩不多的钱,租了一个肮脏破旧的小旅馆房间,然后开始着手她的计划。
她仔细擦拭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然后,她给祝韬发去了信息。
她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哀婉。
她没有再提要求,也没有哭闹,只是说自己想通了,接受现实了,但在彻底离开之前,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有些话,她想当面说清楚,算是给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她将见面的地点约在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几乎废弃的仓库附近。
祝韬起初有些疑虑,但或许是出于对旧情的一丝残念,或许是认为一个已经失去爪牙的女人翻不出什么浪花,更或许是对自己掌控能力的过度自信,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见面那天,天色阴沉。
赵香茗早早到了约定地点,藏在仓库的阴影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小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因紧张而颤抖的手,稍微稳定了一些。
她听着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等待着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的到来。
当祝韬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依旧带着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漫不经心的姿态时,赵香茗积压的所有怨恨、屈辱和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
祝韬走近,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语气带着惯常的不耐:“有什么话快说,这种地方……”
他的话没能说完。
赵香茗如同蛰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