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走进庭院,白瑕踩着刻意铺排的白石小径来到家门前,刚进门,张予非的母亲便开口喊他。
他站到客厅的雪白大理石桌旁,母亲满脸担忧。「身体还好吧?昏迷快三年,不用那么急着去上学。」
「有话等等再说。」父亲将一根缝衣针递给他。「已经消毒过了,刺吧。」
白瑕捏捏缝衣针,笑了,真是猴急。
在转移到张予非体内之前,他和张予非的父亲共用一副身体,整整二十几年的时间一次都没有把身体的掌控权让给他,也不像张予非会跟他说话,差点把他憋死。
白瑕真庆幸这猴急的人类很快和眼前的女人结婚生下张予非,不然一直被困在他的身体里很痛苦。
白瑕把缝衣针对准食指戳下去,红点冒出,他抹掉血。
「用力挤。」父亲说。
白瑕用指甲挤压伤口,血珠又冒出来。
确定伤口没有马上自行癒合,他们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父亲用掌心托住自己的额头。「没有『祝福』,我们完蛋了。」
「怎么会。」母亲抓住他的手非要亲眼确认。
白瑕只是不想浪费自己的灵能治疗小伤口,这对夫妻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真好笑。
白瑕回房间后,直接后倒在床上。
──张予非,我好睏,身体先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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