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叶城,叶城是京城门户,那里的护城军多且勇猛,非寻常可比。”
孔兔一惊:“可是,叶城守城军,岂能随意调动?”
谈话间,为首的人已策马冲到近前。
一身赤龙卫服饰,手中握刀,刀身染血。
正是大统领郝孟野。
苏怀远看着身边死伤的兵士:“郝孟野,是你!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
苏怀远之所以挑这个时候,一是太子出事,不得不出这一招,再就是赤龙卫的力量不全。
郝孟野是傅青隐的左膀右臂,他不在,就是好时机。
可谁想到!
郝孟野在马上遥遥对傅青隐一拱手:“全靠指挥使妙算,派我出去办事,半路飞鸽传书于我,让我去叶城等候。”
“苏怀远,看清楚,我这身后的是叶城雄兵!”
苏怀远又惊又怒:“傅青隐,你敢让郝孟野私调叶城兵马,这是死罪!”
黑白简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说,苏怀远,你又有什么资格调动京城护城军,这些兵,还不是被你们兄弟诓骗了?”
“你倒是挺会给别人扣帽子,真不要脸。”
苏砚书骂道:“你懂什么?我父亲本就是大将军,调兵是理所当然,你们是赤龙卫,皇帝的狗腿子,有什么资格调动兵马……”
余笙笙暗自嘶一口气,敢对黑白说赤龙卫是狗腿子,这脑子也真的是……
果然不出她所料,苏砚书的话都没说完,黑白对准他的腿就是一剑。
“哧!”一声。
剑入肌骨。
苏砚书一下子栽倒在地,痛呼不止。
“狗东西,敢骂我们是狗腿子,就让你的腿尝尝你黑白老爷的箭,是什么滋味!”
苏怀远怒道:“我儿说的有什么错?郝孟野,你就是无权调兵!”
郝野野不语,提缰绳往旁边一靠,露出身后的人来。
众人尚未看清他的容貌,只听到声音威严且沉冷。
“那么,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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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杀字刚一落地,忽听战鼓声响。
像从苏怀远的队伍后方传来。
刹那间,军队如潮水涌来,并不比苏怀远的人马少。
余笙笙心头剧跳,低声问傅青隐:“城外的那些兵马,不都被苏怀山带走了吗?”
“现在来的这些,是禁军吗?”
如果只是禁军,那战斗力恐怕敌不过苏怀远手下这些。
他们日夜操练,虽也没有上过战场,但总归比禁军要好些。
傅青隐轻笑:“当然不是禁军,禁军还得守皇宫,不能顾此失彼。”
“那这些兵马是……”
傅青隐在她耳边低语两句,余笙笙眼睛圆睁,露出喜色。
苏怀远回身,看着涌来的军队,并不惊慌。
“莫慌,他们是禁军,不足为虑!”
对面兵马势头极强,如同破竹,几乎眨眼就到眼前。
孔德昭眸子微眯。
孔兔在一旁道:“世子,这些是……”
“这可不是禁军,”孔德昭语气笃定,“这是护城军。”
“可是,京城的护城军,不是在苏怀远手里吗?”
“谁说这是京城的?”孔德昭沉声道,“距离京城最近的是叶城,叶城是京城门户,那里的护城军多且勇猛,非寻常可比。”
孔兔一惊:“可是,叶城守城军,岂能随意调动?”
谈话间,为首的人已策马冲到近前。
一身赤龙卫服饰,手中握刀,刀身染血。
正是大统领郝孟野。
苏怀远看着身边死伤的兵士:“郝孟野,是你!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
苏怀远之所以挑这个时候,一是太子出事,不得不出这一招,再就是赤龙卫的力量不全。
郝孟野是傅青隐的左膀右臂,他不在,就是好时机。
可谁想到!
郝孟野在马上遥遥对傅青隐一拱手:“全靠指挥使妙算,派我出去办事,半路飞鸽传书于我,让我去叶城等候。”
“苏怀远,看清楚,我这身后的是叶城雄兵!”
苏怀远又惊又怒:“傅青隐,你敢让郝孟野私调叶城兵马,这是死罪!”
黑白简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