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萧隽!
好一个徐泽!
他又看走眼了。
他不甘。
“你?们……”
话没说完,人已轰然倒地,很?快气?绝身亡。
……
萧隽刺自己的那一剑虽不在要害,但刺得并不浅,伤口也很?深。太医给他包扎伤口时,徐泽把姜觅叫到一边。
“姓柳的胡言乱语,你?别信。”徐泽怕姜觅把柳仕原的话听进去了,轻声解释道:“我们猜到他一定会出现,但没想到他会对?你?出手。”
“我若信了,那我就真是又蠢又坏了。”
“谁再也说你?又蠢又坏,哥哥给你?收拾他!”
姜觅莞尔,“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并不在意。”
“觅儿。我看得出来?,萧隽对?你?……”
“哥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姜觅朝那边望了一眼。“在他朝自己刺那一剑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
徐泽刚想问她的决定是什么,在看到她已经朝那边走去,接过侍卫手中的药准备亲自给萧隽喂时,便觉得什么都不用再问了,而是识趣地把空间留给他们。
药还有些烫,她吹了吹,然后?喂给萧隽。
萧隽一口一口地喝着,无比配合。
“你?是不是傻病还没好?”姜觅小声埋怨着,“那柳仕原是什么人,他让你?死你?就死,你?怎么这么听话。我都说了我们之间的账已经算清,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救命之恩,理?应以命还报。”
“戏言而言,你?不用当真。”
“对?你?而言是戏言,但对?来?说是我必须要履行的承诺。姜觅,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好了吗?”他捂着伤口,看上去说话都有些费劲。
姜觅白了他一眼。
此时此刻她不仅明白了萧隽对?自己的感情,也确定了自己对?萧隽的心意。但并不代表她会被爱情冲昏了头?,看不出这男人在卖惨。
不过无妨,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我不要你?的江山,我也不要你?的命。”
“那你?要什么?”萧隽看着她。
她要什么呢?
她要幸福,她要好好地活着。
“我要你?活着,我要我们都活着!”
“你?还要什么?”
“我……”她深吸一口气?,“我要我们在一起好好活着!”
“好,我答应你?。”
……
前朝宝藏挖出之后?,灾后?重建的款项分拨到各地,那些流民?们也领到了一笔过冬安置费与口粮,赶在年前全?部回到自己的故土。
一切事宜安顿好后?,萧隽的伤也养了七七八八,立后?的圣旨也到了安国公府。徐家人早有准备,倒是没有过多的惊喜和意外。
萧隽的意思是两人上次成亲是假的,这一次真的必须再办一次,以此昭告天下。对?于这点徐家人没有反对?的道理?,徐效和徐泽更是因为他对?姜觅的看重而备觉欣慰。
大婚这一日?,满城喜气?洋洋。
百姓们议论着,欢呼着。
比之上次成亲时的惨淡敷衍,此次简直能称之为朝野第一盛事。身为帝王的萧隽亲自来?迎亲,随行的是满朝文武。其阵仗之大,足以令人津津乐道好些年。
姜觅一袭的凤冠霞帔,被徐泽背出安国公府。
徐泽将她交到萧隽手上,道:“以后?好好照顾她。”
“朕会的。”萧隽说。
隔着华丽的盖头?,姜觅看到他们脸上的郑重,轻哼一声,“你?们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不是有人为了和别人玩,早早就把我许出去了吗?还有人对?我不屑一顾,不仅嫌我丑还嫌还话多吗?”
徐泽:“?”
萧隽:“……”
“你?说的?”
“不是你?说的吗?”
“好了,都别争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谁说的,事实正是如此。”姜觅抬着下巴,扶着子?规的手上了凤辇。
“你?听我说,我那时候根本没见过你?。我就是看他长得难看还话多,以为你?会和他一样。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陛下,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你?嫌了就是嫌了。”徐泽上前,讨好道:“觅儿,我可是你?亲哥,我怎么会害你?呢。你?看我眼光好不好,早早就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好夫君。”
姜觅睨了他们一眼,“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们了?”
“你?会不会说话?”萧隽将徐泽挤开,“哪里是你?眼光好替觅儿找到一个好夫君,分明是朕有福气?,才能遇到觅儿。觅儿,你?哥哥不会说话,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徐泽震惊又气?结,“陛下,你?……”
文武百官不明所以,又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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