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几乎在呼吸之间,姚远博带来的两个贴身保镖就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刚刚跑出去没几步的姚远博,听到身后接连传来的闷响和倒地声,吓得肝胆俱裂,脚步瞬间僵住,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分。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着自己重金聘请的保镖如同纸煳般被轻易解决,而孤狼、老枪等人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姚远博彻底绝望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赵山河这才慢悠悠地踱步走到他面前,脸上重新挂起那令人讨厌的笑容,嘲讽道:“姚二少爷,你这是想跑哪儿去啊?这荒山野岭的,路可不好走。再说了,我特意请你来,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走,也太不给我赵山河面子了吧?”
姚远博看着赵山河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气又怕的尖声道:“赵山河,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敢杀了我不成?你知道动我的后果吗?”
“杀了你?”赵山河嗤笑摇头道:“姚二少重了,我赵山河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想请你见两个人而已,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姚远博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知道赵山河说的是谁,不用猜都知道是谭论和自己的弟弟姚远兴,显然他们两个都早已落入了赵山河手中,而且处境肯定极其不妙。
此刻的姚远博非常的颓废,他知道他们兄弟俩处心积虑谋划的一切已经彻底败露,功亏一篑。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看似年轻、实则手段狠辣的赵山河所赐。
此刻,他对赵山河的恨意,如同滔天巨浪,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带出来吧,让姚二少见见老朋友。”赵山河对着主楼方向挥了挥手道。
很快,谢知和喵喵便押着两个人从主楼里走了出来。
当姚远博看清这两人的模样时,瞬间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铁青,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只见谭论被反绑着双手,脸上血肉模煳,肿胀不堪,几乎看不出人形,只能勉强靠人架着才能站立,气息奄奄。
而他的弟弟姚远兴,虽然脸上没那么多伤,但神情萎靡,眼神躲闪,脸上还带着清晰的巴掌印,走路一瘸一拐,显然也吃了不少苦头。
姚远博看得头皮发麻!
赵山河竟然真的敢对谭论下如此重手,更让他心惊的是赵山河居然连他弟弟也照收拾不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太肆无忌惮了。
谭论抬起肿胀的眼皮,看到面如死灰的姚远博,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带着嘲讽的弧度,声音嘶哑虚弱地说道:“远博,没想到…………你也来了……看来……我们……是彻底败了……”
姚远博此刻哪里敢承认认识谭论?
他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质问道:“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少在这里套近乎。”
显然姚远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撇清关系。
谭论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虚弱无力的笑声,充满了悲凉和自嘲:“呵呵,你们姚家兄弟……真是一对德行,宋爷……宋爷真不该……相信你们啊……咳咳……”
说着谭论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伤口后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哥,哥,救我啊,赵山河他要杀了我,你快救救我。”姚远兴看到二哥,如同看到了救星,不顾一切地哭喊起来,声音凄厉。
姚远博看着弟弟这副没出息的窝囊样,气得浑身发抖,但他更恨赵山河。
他转头对着赵山河,咬牙切齿地威胁道:“赵山河,你竟敢把我弟弟打成这样,你就不怕我们姚家倾尽全力报复你吗?我告诉你,姚家绝对不会饶了你。”
赵山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语气冰冷而不屑道:“姚远博,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跟我装腔作势摆你姚家二少爷的谱了,你弟弟已经把你们那点龌龊事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录音就在我手里,你现在该想的不是怎么报复我,而是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跟你家老爷子,跟姚家列祖列宗交代你们兄弟俩干的好事。”
姚远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仍强自镇定冷笑道:“交代?哼,赵山河,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就算你把老爷子请来,他最多也就是训斥我们兄弟几句而已,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姚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你一个外人,真以为能翻起多大的浪?”
“哦?真是如此吗?”赵山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道。
“那咱们就试试看,姚老爷子是会选择保全你们两个败坏门风、勾结外敌、陷害亲嫂的不肖子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