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驶离私立医院,朝着海湾码头疾驰而去。
在医院的落地窗前,有一抹身影,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那辆出租车。
“权幸,不愧是你。”男人无奈的笑。
深夜的海湾码头,废弃已久。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深秋的寒意,一阵紧过一阵地刮过,吹得锈蚀的集装箱发出“嘎吱”的呻吟。
远处,零星几盏孤灯在浓稠的黑暗里晕开昏黄的光圈,勉强勾勒出吊机僵硬的黑色剪影,如同蛰伏的巨兽。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水泥堤岸,发出空洞而沉闷的哗响,更衬得四周一片死寂。
小七裹紧了单薄的外套,指尖冰凉,手臂上不断地传来热辣的痛意,她站在阴影里,每一丝风过,都让她绷紧的神经轻轻战栗。
时间,在潮湿的寒意中缓慢爬行。
她已经来到约定的地点,那个约她来的人呢?
就在她疑惑自己是不是被人耍的时候,黑暗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有一个人从暗处走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一个眼生的中年男人。
小七看着他,情绪并未有半点的波动,这个人难道和曾经的自己认识吗?
“你就是让人递给我纸条的人?你是谁?你知道我的身份?”小七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不错,我就是给你传递纸条的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来。”男人桀桀笑着说道。
小七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其实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份。”
“我是舜树建设的创始人,舜树建设是我一生的心血,但是容锦慎却为了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屡次和我争夺竞标,把我一步一步逼到了绝路。”
“我对他下手,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我听说他最近有一个捧在手心上的女朋友,于是我给了你一张纸条,想看看你会不会出现,想不到你居然那么蠢,真的出现了,而且一个人也没有带过来,看来其实你的内心根本不相信容锦慎,所以才会给我这样子的可趁之机。”男人幽幽说道。
小七听完那一切,转身就要逃,但是下一秒有一双手直接捂住她的口鼻,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即将陷入混沌的时候,她的脑海当中想到了容锦慎。
对不起,她没有听他的话,她自以为是了。
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海浪单调地拍打着船舷,发出空洞的呜咽。
小七的意识在冰冷的颠簸中逐渐聚拢,剧烈的头痛让她呻吟出声。
咸涩的海风灌入口鼻,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甲板上。
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勒得皮肉生疼,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费力地挣扎了一下,绳索却陷得更深,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楚。
游艇破开墨色的海浪,正朝着深不可测的、无边无际的黑暗全速前进,陆地的灯火早已消失在遥远的身后,仿佛被巨兽吞噬。
一种彻骨的寒意,比海水更冷,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你们想要带我去哪里?”小七质问道。_l
小七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其实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份。”
“我是舜树建设的创始人,舜树建设是我一生的心血,但是容锦慎却为了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屡次和我争夺竞标,把我一步一步逼到了绝路。”
“我对他下手,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我听说他最近有一个捧在手心上的女朋友,于是我给了你一张纸条,想看看你会不会出现,想不到你居然那么蠢,真的出现了,而且一个人也没有带过来,看来其实你的内心根本不相信容锦慎,所以才会给我这样子的可趁之机。”男人幽幽说道。
小七听完那一切,转身就要逃,但是下一秒有一双手直接捂住她的口鼻,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即将陷入混沌的时候,她的脑海当中想到了容锦慎。
对不起,她没有听他的话,她自以为是了。
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海浪单调地拍打着船舷,发出空洞的呜咽。
小七的意识在冰冷的颠簸中逐渐聚拢,剧烈的头痛让她呻吟出声。
咸涩的海风灌入口鼻,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甲板上。
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勒得皮肉生疼,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费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