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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对了。
没一会儿,白公子们都回来了。纷纷围着殷长衍鞠躬道谢,好几个拉着他要跟他结拜成异性兄弟。
殷长衍游离的视线在看到吴泽文的一瞬间便不再移开,剥开白公子们,径直走过去。
吴泽文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他。干咳一声,“结义的话,我这边没问题。你看什么日子合适,我们设祭坛、”
滔滔不绝被殷长衍两个字打断。
“拿来。”
“拿、拿什么?”吴泽文一脸懵。
“酬劳。”殷长衍指着吴泽文肩膀上的红环,“你是领导者,酬劳都在你那里。”
所以你救我只是为了你的酬劳?!
吴泽文觉得方才尴尬措辞的自己就是傻逼,“给你给你。”
把自己那份儿也塞给殷长衍。
殷长衍数好钱,只拿走了自己那份。
家里皂角见底了,买一包新皂角。皂角不便宜,方才赚的几乎全垫进去。
回到家,把新皂角倒入罐子里。
殷长衍坐在院子里洗月事带。今天的月事带不多,洗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晾完了。
给望春楼洗月事带的人不在少数,很多都是有经验的老妈子、老婆子。但望春楼的姑娘们就是想让殷长衍挣这个钱。
谁叫他长得俊不说,洗得还干净,又舍得用皂角。
殷长衍在院子里清洗自己,水冲掉一身不好的味道。拾掇完后,按部就班去厨房做饭。
蒸了六个馒头,份量够自己吃。
顿了一下。
打开面缸,又多放进去两个。
他娶了个媳妇儿。
殷长衍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就觉得不对,屋子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王唯一歪坐在床上洗脚。
清水轻柔地抚过脚面,纤足如玉,带一点儿粉,晃人的眼睛。
殷长衍立即转头,阖上房门。
“殷长衍,你回来啦。”王唯一叫住他,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让他一次腐败到底,“昨天让你饿肚子是我不对,我带了好吃的肉包子给你赔不是。”
他怎么不正眼看人?没礼貌。
◎喝酒◎
王唯一瞧了脚又瞧他,床上肆无忌惮,床下意外的纯情。
擦好脚,放下裙子。
“我抱了一路回来,你多少吃一些。”
“子时,该睡了。”
殷长衍解开衣带,将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一侧的板凳上。
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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