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回门,置办点儿东西。”
“多去东街走走,那边的东西都好。”最好走一天,走到腿脚发软,晚上挣扎得轻些。
酒是好酒,入口柔、后劲儿十足。灌倒殷长衍后,他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可不就任他搓圆揉扁。
赵鹏一想就兴奋,拉着殷长衍称兄道弟、推杯换盏。
他醉得昏天暗地死猪一样瘫倒在院子里,殷长衍喝下最后一口酒,一双眸子哪里有半分醉色。
“鹏哥,你来我家做什么?”
“你媳妇儿水灵,想、想睡。”赵鹏醉后口吐真言,“不怕你媳妇儿不配合,嘿嘿,这一碗酒下肚,烈女变□□。”
殷长衍退了赵鹏的裤子,用薄刃刀片在某一处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用缝衣针取了药粉送进去。
废了赵鹏。
殷长衍算好时间叫醒赵鹏,把枣泥酥盘子放他手里,“姑娘要盘子,鹏哥快些送去,免得惹恼姑娘,我们都倒霉。走水道吧,我这儿有船引子,能快一些。”
盘子上有“望春楼”三个大字。一涉及到望春楼的都是要紧事儿。
赵鹏醉酒脑仁生疼,一片混沌完全没办法思考。只知道有个急事儿要回望春楼一趟。
踩着歪歪扭扭的步子、骂骂咧咧出了门。
赵鹏醉酒坐船,一脚踩空落了水。听说救起来后,听说那处就用不了。
王唯一逛到傍晚回家,大包小包买了很多。
“家里哪里来的酒?”
殷长衍说:“要不要喝一口?”
“闻着挺香,我要试。”王唯一喝完酒,没一会儿就起反应。
◎牵手◎
脑子发沉,身子热乎乎的。
步伐飘忽,差点儿被院子里的石头绊倒。
殷长衍抬手去扶。
王唯一避开,“别碰我。”
殷长衍收回手,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嫌脏。
王唯一双手捧脸羞愧,“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新婚之夜的时候,除了那处,我们身体别的地方都保持距离。我知道你不乐意碰我。”
殷长衍去领今天的月事带。
赵鹏坐在门栏上剥花生往嘴里送,眼皮子微抬,瞧了一眼他身后,“长衍到了,媳妇儿今天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我干活儿,她不好打扰。”殷长衍说,“鹏哥,今天的东西?”
“就在院子里,自己取。”
“嗯。”殷长衍挽起袖子进门。
收拾好包袱,准备走的时候腿被绊了一下。
赵鹏收回脚,嘴角轻微嘲讽,慢慢咀嚼着花生一字一顿道,“抱歉,没看到你。”
殷长衍没什么表情,扛着月事带离开。
赵鹏盯着殷长衍的背影,“下次叫你媳妇儿过来取,我能搭把手,鹏哥这里你放心。”
他心头惦记着王唯一。小姑娘生得好看,那天去殷长衍家里没有得手,过后越想越放不下。
小姑娘糟蹋在殷长衍手里,可惜了。
第二日殷长衍去取月事带。
“鹏哥。”
赵鹏倚着门槛跟一群小丫鬟打闹,头也不回,“你来早了,那帮娘们还没送过来。先回吧,等东西来了我通知你。”
透过门缝,月事带堆在盆里几乎要冒尖儿。
殷长衍收回视线,“鹏哥,我在一边等着。”
“不相信我?”
殷长衍摇了摇头,“等一等不费事儿。”
赵鹏索性明说,“殷长远,你媳妇长得好看、合我眼缘。我一见着她就高兴。你帮我带个话,问问你媳妇愿不愿意走这一趟取月事带?”
“她不愿意。”
“我没让你说话,我问的是你媳妇儿。”
“我说了她不愿意。”
赵鹏扯了扯嘴角,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且等着吧,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日上三竿的时候,几个婆子走了进去,拖着大包小包的月事带离开。
赵鹏说,“都拿完了,没有你的份儿,你改天再来吧。”
殷长衍点点头,“嗯,知道了。”
殷长衍每天辰时出门守在望春楼门口,一等就是一天。太阳落下的时候,单手撑起膝盖,起身准备回家。
王唯一没看见大盆,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过了两天逐渐察觉到不对劲儿。
“殷长衍,你换活儿了?”
殷长衍坐在小凳子上洗床单,抬头道,“没换,没有月事带给我清洗。”
王唯一琢磨了一下,这话说得有意思,是姑娘们没有月事带还是月事带不能由他殷长衍来清洗。
望春楼那么大一个妓院,里面全是女人,怎么会没有月事带。
赵鹏。
殷长衍照常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往望春楼门口走。
王唯一悄悄跟在后面,然后看到他在门外坐了一天。赵鹏那儿一堆月事带都要发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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