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掌控,世上没人越得过引导人。”
殷长衍捧着银线。
懵逼。
这哪里有半分剑的样子。
剑冢外。
冯印抓着笔杆子的手都在抖。一把绝世之剑出世了!
谁的剑?引导人是哪个?他非得抱来痛快地亲两口不可。
等等,现在选剑的是不是殷长衍和周靖?
剑堂弟子炸锅了。
感知到剑压的一瞬间,所有人扔下手里干的活儿,纷纷跑出来看向剑冢方向。
哪个师兄弟这么牛逼!!太给剑堂长脸了吧!!!
抬担架的一个弟子揪了揪身边之人的衣袖,“师兄,你看那个方向,是不是那个娘炮哭包的剑冢。”
师兄愣了一下,“我居然给这么牛逼的引导人抬过担架,不愧是我!”
明炎宗其它堂弟子羡艳地望向剑堂,酸得一宿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区分剑堂弟子和其它弟子很简单,一个黑眼圈足以。
李卿之手一抖,朱砂毛笔划过律典穿破衣袖,落下一团大大的窟窿。
向来板正的脸上泛着喜色。
好好好。
好一个引导人周靖,好一个殷长衍!
李卿之新得了一叠椰蓉酥。他不吃甜食,也不认识什么女弟子。
想到了王唯一。
索性拿椰蓉酥来道歉,为昨日那句“闭嘴,庄重”。
“李师兄,你衣服破了。我给你补一补。”王唯一习惯性去拿李卿之外衣。
刚入门时候,她给师兄师姐缝缝补补换取山下的小零嘴儿。后来她长大了,小零嘴儿份量翻倍,上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师兄师姐都会给她带一份儿!
李卿之正高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冯印领着殷长衍过来上报剑冢之事。
“殷长衍,你怎么在这儿。取到剑了吗?”王唯一低头咬断线头。
远远看去,像是她把脸靠在李卿之手上,亲昵抚蹭。比爱人更亲密。
这个动作就很容易令人误会。
殷长衍眸子一眯。
神情没什么变化,但从头到脚表示着不悦。
冯印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看一看◎
“你做什么。”
王唯一正咬断线头, 突然被吓,线卡在牙缝中划得很疼。捂着嘴巴眼泪汪汪说不出话。
等这一阵儿缓过去,“补衣服。”
殷长衍抿了抿唇。
李卿之衣袖上的洞绕满乱七八糟的线头, 蜈蚣爬过去都比这针脚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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