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败。
坐在树下思考了很久, 双眼望天放空。
找不出借口, 实话实说吧。
殷长衍手撑着膝盖、正要起身, 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沈深眼睛弯成月牙, “没人要?那跟我一组呀。”
沈深一直在注意殷长衍。这个男人气质太特殊了,只要看一眼,就不会忘记。两堂弟子这么多人,第一眼看见的一定是他。
殷长衍没说话。他记得他,与蒋非凡关系匪浅。
“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你借我炭笔,我才不会怜惜你。”沈深想到什么,垮下一张脸,胳膊肘怼了一下殷长衍,“你也嫌我是绣花枕头,拖你后腿?”
殷长衍没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
沈深委屈,一定要说出来,“我还没嫌你晦气呢。大家都没人要,互相伤害个什么劲儿。你就跟我一组呗。”
“好。”
沈深咧开嘴笑了起来,“怎么称呼?我总不能一直叫你脏玩意儿。”
“殷长衍。”
“沈深。”
“婶婶?”
沈深深吸了一口气,“深浅的深。”
不喜欢这个名字,哪个大男人愿意被“婶婶”长“婶婶”短地叫。
曾绝食三天跟家里人抗争,要重新起一个。被驳回了。
殷长衍恍然大悟,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沈深苦笑一声,又要多一个人围着他叫“婶婶”取笑调侃。叫吧叫吧,他习惯了。
殷长衍看了一下,浮翠流丹就剩他们两个人没进去。
手撑着膝盖,清薄、结实的后背离开树干,站起来,“走吧,沈。”
沈深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不可以吗?”那换一个,殷长衍说,“深?”
沈深点头如小鸡啄米,跟上殷长衍,“可以可以,我喜欢你这么叫。”
殷长衍、沈深两个人最后进浮翠流丹。
但凡见到他们的人,无一例外先是震惊,然后掩着嘴直乐。
殷长衍个脏东西,哪个人不嫌晦气跟他同组。哦,原来是绣花枕头沈深。
脏包配怂包,哈哈哈哈确实合适。
沈深偷偷瞧了一眼殷长衍,见他没露出异色,舒了一口气。
“第一件事是令牌,要去哪里找?”沈深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殷长衍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令牌已经被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沈深诧异。
“浮翠流丹一眼就能望到头,有眼便能见。”
“我们现在做什么?”
“去出口。”
沈深迟疑一会儿,“没有令牌,根本离不开浮翠流丹。去出口也没用。”
殷长衍仿若未闻,直直地向出口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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