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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1 / 2)

临江边这几日涨潮,水漫了上来。

傍晚的夕阳像橘红色的火晶柿子被筷子捅了一下,果肉汁水从破皮处流出来,大股大股倒在一望无际的江面上。坐在家门口就能看见这美景,江风过水吹着脸颊,很舒服。

王唯一搬一个椅子坐在院子里,旁边支一个桌子放瓜果点心,中午晒一晒太阳、观一观景,别提多滋润了。

手在盘子上摸了个空,“殷长衍,酸杏干吃完了。”

“稍等一会儿。”殷长衍下楼梯,手上重新端一碟酸杏干。

楼梯发出木头独有的“吱呀”声。

殷长衍手撑着床头把她抵在褥子里操也是这个动静。

王唯一不自在极了,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房子怎么了?”

殷长衍没注意她的不对劲儿,放下碟子,“我去看看。”

检查了一圈,“最近涨潮,顶梁柱让地下水给泡了,有些地方腐朽、缺了一块。我明天拿铁皮箍一下。”

“现在去箍。”

殷长衍瞧了一眼天色,“这个时辰,铁器店都关门了。最早也得到明日辰时。”

临江下游有一个修补刀剑的,那里应该有多余的铁皮。做完晚饭去一趟。

“我不管,楼梯声音太难听了。你现在就去。”王唯一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这声音真的太羞人了,“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没了你不行,你不去谁去。去嘛。”

殷长衍视线下移,她的手搁在他胳膊处。她这是在撒娇吧。他第一次见她撒娇。

撒娇是手段,手段的结果是目的。她想做什么,完全可以直接说。

更疑惑了。

听了一会儿,唇角上扬有一抹笑意,然后有些羞涩。

“你笑什么?”王唯一说。

“没。”

“明明在笑。”王唯一是个好奇的人,心挠得痒痒的,“你笑什么呢?”

殷长衍说,“笑我们运气好,住进一个通人性的房子。顶梁柱跟我说,我这根顶梁柱该顶你了。”

王唯一脑子“砰”地一下就炸了,面红耳赤。

手快速捂上他的嘴巴,“胡说什么呢!只是、只是声音有一丁点儿像,你自己思想不正还怪顶梁柱歪。”

殷长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

王唯一忙松开,惊慌失措后退两步。

他的舌头又烫又重,热意透过手心顺着脊椎传到头皮,天灵盖都酥麻了。

手心黏腻,在衣摆上蹭。

力气大了些,粗糙的衣物纹理硌到了手心,反倒缓解了痒意。

殷长衍坐在她的小凳子上。凳子低,他腿得支开。双肘靠着膝盖,哑着声音道,“唯一,过来。”

“做什么?”

“我想睡你。”

天边的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带走殷长衍眸中最后一缕亮光,又重又厚的欲望沉沉地压了下来,倾泻在眼底。

王唯一仿佛被困在一个由他视线架构成的笼子里,四肢无法动弹,连回避他的视线都做不到。

心中像揣了一只小鹿,不管不顾地瞎几把乱撞。它还跑累了,满头大汗吐着舌头喘气。

搞得她也有点儿后背发湿,想要。

她听见自己说,“好。”

◎除夕快乐!!◎

殷长衍拉过她的手, 展开,不出意外上面有道道红痕,“使那么大劲儿啊。”

“痒。”王唯一想要抽回手, 被按得死死的,索性由着他去,“都怪你,突然舔我。蹭一蹭虽说有点儿疼, 但能止痒。”

“抱歉。”殷长衍说。

“知道的话别再舔了。”她真的有点儿受不住。

殷长衍敛下眸子, 那可不行。声音低沉暗哑, “最多, 下一次舔之前,我通知你。”

王唯一:她的话都白讲了, 他怎么还想舔,黏糊糊的不觉得腻歪么?

“唯一, 我要舔你了。”殷长衍话音一落, 薄唇跟着贴上她的指尖, 舌头轻抚过掌心红痕, 留下一道道濡湿印迹。

风一吹, 凉凉的。无论是痒还是疼,都被风吹跑了。

呜呜呜呜舒服地要蜷脚趾,她反悔了, 再多舔一点儿好不好?

王唯一坐到他腿上, 手凑过去方便他舔。宽大的衣袖下滑, 露出一截藕节似的小臂。

看起来很清甜的样子。殷长衍低下头, 舔了一口, 果然清甜。他继续往下。

不再是以前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 他的舌又烫又重, 粗鲁地在王唯一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王唯一衣衫松垮垮地挂在臂弯,等脑子里那道白光过去。平复得差不多时低头瞅了一下,最嫩的芽尖被咂破皮,风一吹都疼。

殷长衍顺着她的视线,有些心虚,干咳一声,“要回房吗?这里蚊虫多。”

王唯一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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