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侧头,殷长衍下巴搁在上头,一颗大脑袋与她对视。
“唯一,你情绪不高,跟我说一说。”
“长衍,我刚发现你是个天才。你看,剑法、医疗就算了,我连木匠活儿、做饭、家务都搞不过你。”王唯一感慨道,“做你娘一定十分省心。”
殷长衍抿起唇笑得羞涩,“那你可要把我抓紧,不要松手。我能让你做一个省心的娘。”
“我一定抓得牢牢的,就算胳膊断掉、指甲全裂都不会松手。”
殷长衍笑出声儿,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越说越离谱。走吧,去镇子上。”
两个人逛了一会儿镇子,买了很多东西。
王唯一东跑跑,西逛逛,额间冒着细小的汗珠,欢快极了。
玩儿的有多爽,走回家时就有多累。
回途,她手悄悄地揉发酸的小腿。
殷长衍注意到,“唯一,坐机关木马上。”
他一个重伤病患都不累,她哪儿来的脸叫累。王唯一说,“我还能走。”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等到你走回去,脚怕是要磨出水泡。”殷长衍把机关木马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往一边推,腾出一小块地方。
她买了什么?摸着又圆又硬,份量还很沉。
噫?南瓜?
“你不是嫌南瓜染黄指头,打定主意再也不碰?”
“我也不想买的,谁叫你喜欢吃。”
他什么时候说他喜欢吃南瓜?
哦,说过。
他说烤出来特别好吃。
殷长衍心头有一丝喜意。这并不代表他有多爱吃南瓜,而是他无心一句话却有人听入耳里、记在心头。
这个人还是他爱的王唯一。
“长衍,我不坐。机关木马实在是过于丑,坐上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那我背你?”殷长衍蹲下来,背部宽厚又结实,一看就很可靠。
“不要,你心口的伤还没愈合,叫我压裂了可怎么办。”
殷长衍异常坚持,“要么机关木马,要么我,你选一个。”
“那还是机关木马吧。”王唯一爬上机关木马,老羞耻了。
全程双手捂着脸。殷长衍,我为你做出了好大的牺牲。
机关木马走了一会儿,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
噫?怎么不动了?
王唯一拍了两下机关木马头部,是不是哪儿坏掉?
心头一喜,不用继续干这丢人现眼的事儿啦?
“机关盒子被重物压弯掉,暂时动不了。”殷长衍检查了一下,“唯一,你下来,我推着机关木马走。回去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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