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一时之间,那种落差感,彷彿直接从天堂坠落地狱、……呃,当然其实部门就在隔壁而已,不过总之那种感受,让艾略特无比焦虑不安了起来。
『阿弗列德,等一下,你先不要……』
『嗯?』
身为必须主动抽离的那一方,阿弗列德暂停了下来,同样的不适感让他极端想抗拒,理智却又明白自己必须这么做,他克制着自己的心情确认,『一切都还好吗?』
脑海里,阿弗列德的情绪压抑得让人真切地感到胸口疼痛。
艾略特左右为难,看着这段时间以来根本无暇照料、形同虚设,废墟般的屏障、同时感受着阿弗列德的情绪。
想修復屏障的念头和阿弗列德让人疼痛的压抑情绪,在艾略特心里纠结拉扯。他突然想起在还没能醒过来前,自己说要让他选择交换方式时,阿弗列德曾经真挚地这么说过。
——我从来不想让你紧张或者害怕,艾略特。对双方都有益处的关係,我认为不能建立在其中一方的压力上。
直到现在,艾略特才赫然惊觉,自己脑中始终感受的、阿弗列德那种欲言又止而压抑着的情绪……那是压力吗?
是因为我吗?艾略特忍不住回想,打从一开始到现在,虽然看似阿弗列德强势许多,自己也必须照着他的待办事项走,但仔细想,阿弗列德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
任何一次。
所以,始终在做自己、始终被包容忍耐的,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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