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说着,抓着蕴珊的手,教她套弄,说道:“你的手可要快些,否则,时候到了它还不消下去,可就要出去在文武百官面前‘献丑’了。”
蕴珊的脸红如珊瑚,迟迟不肯动:“既是用手,皇上自己弄,岂不自在随心些。”
载淳作势要掀被子下床:“罢了,皇后不肯,朕也没有办法。”
“皇上别……”蕴珊只得拉住他。
载淳转回身来,笑着看她。
蕴珊伸出一双玉手,隐隐带怯地伸到他腰间,解了他衬裤,将龙根释放出来。
那又红又粗如烙铁般滚烫的肉棍吓了她一跳,结果指腹刚小心翼翼碰上去,就眼看着它又涨大了几分。这东西竟能从她身下那样一条窄缝里塞进去,还能在里面四处腾挪,蕴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载淳已经忍耐到极限,笑着催促道:“快些,我可还要上朝的。”
蕴珊只得学着他刚才教的,将他龙根握住,上下套弄。
“快些,再快些,我要到了。”只听他一声粗重的呻吟,他上身挺直,乳白的液体喷洒四溅,溅在了她寝衣前襟,还有些溅到了脸上。
她纯洁端庄的面容瞬间点染了一丝淫靡。
因前早的事,载淳生怕她不高兴,连忙用袖子为她揩抹衣裳:“对不起,我倒无心……你别生气。你若生气……”他倾身上前,轻轻舐去她脸上的精渍:“我来给你弄干净,算作赔礼,好不好。”
蕴珊见他道歉,便不再同他计较,红着脸垂眸说道:“皇上也不嫌脏。”
载淳抬手轻轻按一按她小腹,笑道:“都是精华来的,有什么脏?这些东西晚晚灌进哪里,你忘了?”
蕴珊越发两颊滚烫,轻轻推他道:“皇上还不快去上朝。”
虽然两人昨夜已经和好,载淳终究心里不踏实。早上御门听政毕,回后宫路上就叫随侍太监来问:“内库里有什么好东西,能与皇后相配的,能让皇后高兴的,拣几样说来听听。”
太监想了想,答道:“有一对白底套红料寿字镯,娘娘皮肤白,戴上必好看。”又压低声音笑道:“若是皇上带娘娘去避暑园子时,叫娘娘沐浴时戴,更好看。”
载淳笑着蹴他一脚,笑道:“你这狗东西。”留用,又问还有没有更好的。
“内务府新进的几支宝石花卉簪子,与从前金银镶嵌宝石的不同,这些簪子几乎全是宝石做的,只有簪铤是金。簪头是碧玺做花儿,翡翠做叶儿,红蓝宝石和珍珠做的花蕊,精妙得很。”
载淳听着觉得好,也叫留用。
那太监陆续又说了几样,载淳心里还嫌分量不够,便吩咐道:“有个册子没有,送个册子到乾清宫来。”
翻来翻去,略划拉了几件,总不满意,突然翻看到乾隆年间做的一条象牙编的凉席。
载淳道:“这个好。竹子的嫌硌得慌,玉石的又怕太凉,这象牙的又滑顺又温润。”他想象一番蕴珊白皙的身子不着寸缕卧在这象牙席上,越发觉得好,忙钦点了这件,叫擦拭干净,赐给皇后:“虽现在天已冷了,明年开夏她便用得着。”
又见有几棵近丈高的珊瑚树,成色不等,当中有一棵红的,一棵白的,均是丈高。载淳看了也喜欢,高兴道:“这两件堪堪与皇后相配,大婚当日就该拿出来的,怎么留到现在朕才知道?”也教送去储秀宫。
那太监正想说慈禧皇太后宫里尚且只摆着几个不及尺高的小盆景,但看皇帝在兴头上,便不敢出声触霉头。
载淳挑好了礼物,便兴冲冲往储秀宫来,待要看到蕴珊的笑容,怎知进了宫门,却听说皇后仍在西太后那里,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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