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则趣事后,杨文轩的神色明显开朗许多,她兴致勃勃的问,「还有吗?」
「路过喷水广场结果不小心以90度摔倒,弄湿了裤子导致小朋友以为他尿裤子当眾喊了出来。」为了扫除女孩脸上的阴霾,白雨泽毫不留情的出卖自家兄弟,将他们的糗事全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嫌弃一把自家兄弟。
「两位早安。」
黄晟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两人同时回头,跟他们打招呼的人正替旁边的文燁埕撑伞,虽然被伞的阴影盖住,四周的气温依旧不低,文燁埕看起来犹如离开冷冻库的冰淇淋般,离开冰箱不久就逐渐融化成水。
「他还活着吗?」杨文轩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戳了戳已经烂在椅子上的文燁埕,狐疑的问。
「放心,死不了。」白雨泽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等到杨文轩把树枝扔掉后才从胸前的侧肩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她。
黄晟樺习以为常的从背包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一瓶递给文燁埕,他自己则拧开瓶盖,大口大口饮水。
「开馆了,进去吗?」在门口排队的人潮开始有了动静,民眾依序进入馆内,杨文轩徵询其他人的意见,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文燁埕身上。
「走吧。」黄晟樺叹了口气,打开阳伞,认命的接下拖着文燁埕走的艰鉅任务。
杨文轩跟白雨泽走在后头,望着前方对黄晟樺撒泼耍赖,毫无为人师表自觉的文燁埕,不约而同想到上次的他。
三週前,文燁埕的实验室。
文燁埕自杨文轩进门后就一直紧盯着她不放,面对文燁埕过于炽热的目光,杨文轩往旁边一站,直接躲到白雨泽的身后,仅露出一隻眼睛看着文燁埕。
「喔?」对于杨文轩的反应,文燁埕饶有兴趣的扬起眉,毫不掩饰眸中的戏謔。
「咳咳、教授。」黄晟樺乾咳两声,适时的制止文燁埕。
「好吧,两位请坐。」文燁埕敛起不正经的笑容,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恢復成平常稳重的模样。
「看你的气色好了许多,是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吗?」文燁埕双手交叉,将下巴置于手背上,静待杨文轩的回答。
「算是吧?」杨文轩迟疑了一下,缓慢的道。
「这是好现象,你不用感到害怕。」文燁埕露齿一笑,瞇起眼思考了一会,转头看向旁边的黄晟樺。
「本来是打算再等等的,不过看样子是不需要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下个月吧!」文燁埕笑的一脸人畜无害,语焉不详。
白雨泽跟杨文轩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黄晟樺上前,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两张门票放到桌上,朝两人的方向推了过去。
「喔是这个啊。」白雨泽懂了。
「」她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杨文轩抽了抽嘴角,產生了想落跑的念头,身旁的白雨泽像是察觉了她的想法,立刻握住了她的手。
「说好了不逃避的。」白雨泽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手上的力道既不会弄疼她,却也让她无法轻易挣脱。
闻言,杨文轩苦着一张脸,倒也没有出声反驳,科工馆之行就这么拍板定案了。
时间回到现在,文燁埕一踏入科工馆,感受到里头凉爽的冷气后,整个人满血復活,与方才在外头的样子大相逕庭,看得杨文轩跟白雨泽一阵无言。
「那个展览在四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吧。」黄晟樺走到墙边的透明架前抽了一份展览馆地图,摊开瀏览,研究了好一阵子后才对着其馀三人道。
「好哦。」杨文轩简短的回答。
「嗯。」白雨泽頷首。
「那就走吧。」文燁埕挺直腰桿,脸上的笑容温文儒雅,几人在行进途中还能听到路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知性的帅哥,完全就是我的菜啊!」
「旁边那个背着侧肩包的男生也不错啊!」
「两个帅哥站在一起多养眼啊!我此生无憾了!」
四人的神色皆镇定自若,但脚下的步伐却慢慢加快,上了电梯后,几人才终于得以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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