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客栈,范景瑞不知她要做什么,只任她拉着走。
丰年迅速点了一间上房,接着便拉着范景瑞去了房间。
带一国之君开房什么的,真刺激。
把房门关好后,丰年拉着范景瑞的衣襟将他带到近前“你想要我吗?”
范景瑞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搂住她的腰“你想在这里?”
丰年想了想“其实不只是这里,你书房的桌子底下,御花园的荷花池里,还有……”来不及说完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范景瑞将人吻到榻上,衣衫在纠缠间褪下,他的舌尖记录了女孩十五岁至今的所有成长。
丰年伸手搂住范景瑞的脖子,咬着他的唇道“你有一个儿子就够了,不许再多了。”
范景瑞低头将她带着些威胁的牙齿与唇一并含入口中。
他不应她,她便发了狠地剥他衣服,丹蔻染就的鲜红指尖划过皮肉,疼痛为快感带来疯狂的加码。
范景瑞等到她足够湿润后才进入她的躯体,丰年被操弄得欲仙欲死,抓着他的脖颈胡言乱语“范景瑞,就算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也要和你上床。”
范景瑞这些年听了许多她在床上无所顾忌的荤话,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又是勾人心弦又是戳人心肺的。
他将她抱起来,让自己的物什在她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彻底贯穿她,接着便动起腰胯,一次一次将她送上顶峰。
丰年确实是无比享受这一刻的,她不敢相信帝王之爱,也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既然无法尽情相爱,那就尽情享乐吧。
她时而自己扭腰送跨,时而被迫承受范景瑞的猛烈侵袭,直到最后嗓子都变得沙哑,四肢无法再挪动半分。
范景瑞眼看着女孩的眼皮终于撑不住彻底闭上,这才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那物什拔了出来,自己撸动几下射在她体外。
若说这五年间有何长进,大抵就是明白了她在坚持什么,害怕什么。
她想要如他一般可以直立于世,不必忍受分娩之苦,不必为了另一个人困守终生。
她希望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却为了他困于宫廷,甘愿忍受那些违背己愿的人事。
她得到了,也失去着,所以患得患失。
范景瑞将女孩抱入怀中,在心中深深的叹息。
他从不是她的良配,是她垂怜。
可又能如何呢?往后余生,他都只有她了。
那句话的答复,等她清醒了,再好好说与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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