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坐回床边时,他没说一句话,扶起她,手腕托着她后颈,将药塞到她唇边。
何瑾俞还处在高烧中,迷迷糊糊,却条件反射地张嘴。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药吞下,另一手喂水。
水从唇角溢出,他用拇指轻轻擦掉,没有再多碰她。
喂完药,他将杯子放回桌上,站起身,看着床上的她——
被子已经滑落,她的睡衣松着,锁骨处还有刚才吻出来的红印。
他眼神微动,像是在强行掐断脑海里那一幕幕重迭的画面。
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
他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衫的袖子卷到肘下,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容砚洲回到床边,手里多了一条冰毛巾。
他坐下,低头替她擦额角、颈侧、手腕、脚踝。
何瑾俞的体温是后半夜才真正退下来的。
华砚洲收起最后一条湿毛巾,将她的额角擦干,动作很轻。
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发尾微湿,眉心因高烧未退而皱着。
目光触及她左手的那枚戒指,眼底渐渐沉下来。
他伸手,低头——
指尖落在她的指节处,戒指被一点点拽下。
她在睡梦中微动了一下,眉头轻蹙,却没有醒。
华砚洲盯着那枚戒指看了一会儿,指尖微微用力,将它夹在掌心,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没开灯。
夜色从落地窗外折进来,他靠坐进沙发,脊背一寸寸绷着,手指压在膝盖。
闭眼时,脑子里仍是她的样子——
她发着烧,身子软得像水,喘息里全是勾人魂的哼声。
她在他怀里扭着,额头蹭着他,腿贴过来那一下,像发情期的猫。
华砚洲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早已涨硬到发痛的性器。
只有那里是热的,烫得逼他疯掉。
他闭着眼,脑子里只剩她的身体。
那具高烧后的身体,汗湿、烫软,喘息间像是刚被他操到失声,红着眼抽着气,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咬紧牙,手一下一下撸着自己,力道狠。
越想她喊的名字,越想狠狠操她。
越忍不住。
他低哑地喘了一声,手指在皮肤上掐出红痕。
掌心下滚烫,欲火烧到底,他几乎沉浸在想象她红着眼跪在床上,被他操到连求饶都断断续续的样子里。
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发狠,“操!”
最后一口气顶出去时,他埋首喘息,纸巾握在掌心,手臂颤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真他妈忍得快疯了。
华砚洲把那一团白浊甩进纸巾里,指尖还在轻颤,喘息压在喉底不肯散。收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慢,像是要把那点失控,连同压了整夜的欲望,一起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