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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调教余松珏凌寒(副h)(1 / 2)

地下拍卖场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高级香水混合的味,射灯惨白的光打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将一切都照得毫无遮掩。

余松珏被侍者引着坐在贵宾席,她看向台上那个被扒光绑在十字架上的女孩,正是不久前闯入包间的那个,此刻她浑身颤抖,锁骨处被贴上了c18的编号,像件待售的牲口。

周围的竞价声此起彼伏,粗嘎的笑声混着口哨声撞在墙上上,反弹出更刺耳的回响。

余松珏端着香槟正准备看场好戏。

她忽然转头,撞进凌寒直勾勾的视线里。他的目光像钉死在台上似的,连眨眼都忘了,侧脸在暗光里显得格外锋利。

余松珏心里腾地窜起一股火:“怎么?看上她了?要不要拍下来给你暖床?”

凌寒没理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翳,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话啊!”余松珏伸手推了他一把,力道不轻,“盯着个婊子看这么久,你就这点出息?”

妒火顺着血液烧遍全身,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劈了。

凌寒的肩膀晃了一下,终于缓缓转过头。他的脸色如常,只是嘴唇抿成条直线,眼神里带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在想事情。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先走。”

余松珏看着他的眼神,忽然笑了。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语气暧昧又危险:“好啊,夜深了,是该回去了。”

“夜深了”三个字像根针,狠狠扎进凌寒的耳膜。他的心底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干呕出来。

上次她用这语气说话时,他被锁在客房里整整三天,手臂上至今留着红痕。

他扶着余松珏起身,往电梯口走的路上,身后传来拍卖师敲锤的脆响:“c18,五万一次——成交!”

余松珏脚步顿了顿,回头瞥了眼被人拖下台的女孩,嘴角勾起抹冷笑,反手握紧了凌寒的胳膊:“走快点,别让我等急了。”

房间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在地板上投出长长的影子,却照不进任何角落的阴翳。

余松珏穿着丝质吊带裙,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脚趾涂着猩红的甲油,像觅食的毒蛇一步步走向椅子。

凌寒被反绑在雕花椅上,手腕被皮带勒出红痕,衬衫领口被扯得敞开,露出锁骨处尚未消退的旧伤。他看着余松珏走近,睫毛颤了颤,却没说话。

她俯身,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甲蹭过他的喉结。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手腕一斜,猩红的酒液便从杯口倾泄而出,浇在他的发顶。

“哗啦——”酒液顺着发丝往下淌,浸湿了他的脸颊,划过脖颈,浸透衬衫渗进胸膛,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余松珏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像碎玻璃摩擦:“还不谢谢你主人我,分你这么好的红酒。”

“谢谢。”凌寒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回答一句寻常问候。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炸开,他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

余松珏甩着手,眼神淬着毒:“怎么没叫主人?忘了规矩?”

凌寒的嘴角渗出血丝,他偏过头,将腥甜的气息咽下去,再转回来时,眼底已经没了波澜:“谢谢主人。”

余松珏满意地勾了勾唇,指尖顺着他的衬衫纽扣往下滑,忽然猛地拽住他的皮带扣,用力一扯。

金属碰撞的脆响里,她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小腹:“怎么还没硬?对我没感觉?”

她的目光扫过他英挺却苍白的脸,指尖恶意地戳了戳他的肉棒:“再硬不起来,我就只能对你用药了哦。”

“上次的药量太多,弄得我疼了好几天。”

她冷笑着,指尖划过他手腕上的旧伤,

“所以才把你关在小房间反省,看来是没反省到位。”

那些蛇蝎般的话语像冰锥扎进凌寒的耳朵,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咽下涌上喉咙的恶心感。

为了避免更可怕的后果,他不得不压下所有屈辱,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请主人摸摸它。”

凌寒本来就白,身上又没什么汗毛,阴茎下的阴毛也不多,不勃起的时候是偏粉的。余松珏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虽还未勃起,但她见过这根肉棒狰狞的形状。

余松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伸手握住了他。掌心的温度带着侵略性,来回滑动的动作毫不温柔。

她看着凌寒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扯下自己的吊带,裸露的双乳撞进他的视线,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舔。”

凌寒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死寂。他微微偏头,张嘴含住那一点柔软,舌尖机械地舔弄、吮吸,像一尊被操控的木偶。

余松珏的指尖陷进凌寒的发间,用力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他的唇瓣被迫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带着布料摩擦后的粗糙感。

“用点力。”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命令,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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