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新衣裳,等会去拿。”
“谢谢夫子和师娘。”顾焕崇心中一暖,关心问道:“夫子在苦恼什么?”
“丁班一个学生在最后一道策论题写了四个字,攘外安内。”
顾焕崇心中一跳,他怎么没想到。顾焕崇心里有些气闷:“夫子,这是谁写的卷子。”
“柳应渠。”苗夫子说。
回到村里的时候,顾焕崇还在心里想着柳应渠,在他看来柳应渠就是一个酒囊饭袋,目光短浅。估计这事就是凑巧,要是真正的考试只写四个字,柳应渠也不能成事。
顾焕崇渐渐平静下来,他心里想着白芷,又想到白芷和他父母的矛盾,他的娘希望他以后考上秀才后,光宗耀祖,连着儿媳妇也要找一个好的,而白芷却是一个寡夫。
顾焕崇心里发愁。
焦鸣的家在清水县上,家中开了一个饭馆,今天宿舍里的三个人都要去县城里,三个人坐上了牛车。
书院放了两天的假,听说是皇帝的生辰,他们都有些羡慕柳应渠,这才来读几天就又能回去玩了。
这任皇帝昭烈帝有些任性,在原著中显得阴郁和偏执。
他生下来就是东宫,但皇后死得早,先帝又有宠爱的贵妃。那贵妃有一个儿子,母子俩都想上位,昭烈帝在没当皇帝前,过了一段苦日子。
多多少少心里有点毛病。
“说好了,我请你们吃饭。”焦鸣高兴的说。
古战和柳应渠推辞不了,古战是到县城里买些书,然后给家里买点吃食,他家里有六个兄弟姐妹,大的已经做了三个孩子的爹,小的才四岁,一家子都住在一起。
柳应渠想起原主的亲戚起来,柳父是灾荒年逃难来了才在柳家村安家,柳父身边并没有什么亲戚,倒是谭大娘是谭村的人,还有些亲戚来往,但不经常来往,毕竟柳应渠读书是一个大窟窿,谁也不想跟谭大娘接触,免得被攀亲戚借钱。
也只有谭大娘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能考上科举。
“到了,你们先坐坐。”焦鸣掀开袍子,从牛车上跳下来了,走进一家饭馆跟一个妇人笑着说话。
“伯母好。”柳应渠和古战连忙行礼。
“你们好,我给你们抄几个菜。”焦母笑弯了嘴,很快就把两碟肉菜端上来了,还有一碟凉菜和一碗皮蛋丝瓜汤。
这年头能吃得起肉已经不易了,柳应渠动了动筷子也没有一直夹肉菜,他极为有分寸,有时体贴细心到不可思议。
三人吃过饭后,古战要去买东西,柳应渠也道谢告退了。
“以后常来玩。”焦鸣热情的说。
等两人走后,焦母道:“以前你从没带朋友来家里来。”
“我们住一起的,总比其他人要亲近些。”焦鸣帮忙收拾碗筷。
“那怎么不早带过来?”
焦鸣挠挠头:“这不是忘了吗?”
以前他和古战跟柳应渠都不熟悉,要是他单独把古战带到家里来吃饭,没有带柳应渠,总觉得不太好。
焦母也不知道儿子的小心思,只是笑道:“那位穿青衫书生看上去老俊俏了,是一个好后生!”
焦鸣:“他可是出名的长得好看。”
柳应渠还不知道焦家母子在谈论他的相貌,他走到了沈家的府邸,门前有两个威严的石狮子,朱门高高的,门前有几个家丁在守门,柳应渠想了想还是去了钱庄。
“柳公子,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李掌柜把柳应渠迎进小屋子里,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估计是没钱花了,手指算算也到要钱的日子了。
“李掌柜,你能帮我找一下蒋罗罗吗?”
“没问题,我立马派人去府上找公……蒋罗罗?”李掌柜有些不懂了。
柳应渠坐在钱庄里等,心里想着事。虽然五十两银子好,心也痛,但还是要还的。他手头有些银子,把抄的话本给书店老板,就能赚二两银子。
然后再去买些鸡苗,他瞧着谭大娘和柳云愿也没什么新衣服,打算给他们买一件,再买一些纸墨和书籍,买些吃食。
银子要会赚,生活也要过好点。
当蒋罗罗来到钱庄的时候,他也是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柳公子你找我什么事?”蒋罗罗心里发苦,你可别为难我,我就是一个贴身小侍,他的眼神总爱往帘幕上面飘。
“清梧给了我五十两银子,麻烦你转交给他。”柳应渠从怀里把银票给蒋罗罗。
“……啊?”蒋罗罗有些手足无措,他来钱庄没想到是这事,说道:“你应该当面给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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