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突然被人捏住了手。
“需要去见官吗?”
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惊慌的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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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我干什么!有毛病!”扒手也没束手就擒,开始大闹起来,偷东西没有证据,仅仅凭一双肉眼为证也不能拿他如何。
“你应该不是初犯。”柳应渠说完扒手的目光闪烁了几下。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良民!青天大白日下污蔑人!”
周围人指指点点,对着柳应渠评头论足。
“看上去是一个俊俏的后生,怎么乱抓人!”
“还不快把人放了!你也太没分寸,这是置律法于无物!”一个年轻的书生跳出来指责柳应渠,觉察到众人的目光,心下有些得意起来。
他接着凌然正气道:“还不快把人放了,免得让人难做!不然就去见官!”
这番话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柳应渠没理会书生,只是这扒手在听见见官时身子抖了抖。
柳应渠不动声色:“拿出来。”
扒手挣扎:“拿出什么,我没拿东西我拿什么给你!”
柳应渠也不顾什么从扒手的兜里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老太太。
柳应渠: “官府的人应该认识你。”
见柳应渠没有被众人的指指点点吓到,还要执意送他去见官,扒手有些慌张起来,汗水浸透了他的脸庞。
他今天才从里面出来,就是有点手痒就对老太婆下了手,没想到正被抓了一个正着,这要是又被抓进去了要吃不少的苦头。
另外一个书生在柳应渠从扒手兜里拿出碎银子时就有些懵,现下回过神来愤愤不平:“你怎么能随意拿别人的银子!从这位小哥兜里的银子就能算这位老太太的银子吗?”
“大哥,大哥,饶了我,我下次一定不敢了!”扒手突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众人一阵惊呼,没想到那人真是扒手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大惊:“人不可貌相,长得那么老实,没想到是一个扒手!”
“我呸,要不是这个年轻人,那么老太太的钱都被偷了,多狠的心,连老太太的钱也偷!”
“要不是这位后生,我们今天可就助纣为虐了!”
那个书生脸一红,用袖子遮住脸灰溜溜的跑了。
柳应渠没有受到言论的影响,把扒手扭送进了官府。
“小伙子多亏你,不然……”老太太紧紧的攥紧了自己的包袱。
“不用,应当的。”柳应渠推辞道。
“这有一个馍馍给你,今天是赶集给家里的孙子做棉袄,秋天要来了,该做棉袄暖和暖和。”老太太把包袱里的一个馍馍给柳应渠。
“我已经吃过了,您自己留着吃。”
老太太的话勾起了柳应渠的心思。他们家的棉袄并不暖和,穿了好几年了,柳云愿和谭大娘还是穿着破棉袄。
“谢谢你呀,小伙子。”老太太笑着说。
柳应渠没在停留回到书院食堂,柳应渠干完了三碗饭,再加上食堂大娘总是给他多打,他这顿吃得很饱。
清水书院在夜晚也是需要查寝的,而且这几日伍生家中出了事,他就委托柳应渠:“小师弟,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让他们睡觉,还有在书院除了读书的事,不然让他们做出格的事。”
“放心,我们班的情况还是比其他班好。”伍生悄悄的说。
毕竟有刘夫子这么一个严格的夫子,大家都有些收敛。
得知伍生请假回去了,而查寝和纪律的事让柳应渠来管,丁班的人都很高兴。
“那不是随便玩吗,当然给我们的第一名一点面子,不会太过分。”
“叶子牌晚上可以接着玩。”
“爬墙去逛南风馆。”
柳应渠有点发愁。焦鸣也是一个喜欢玩的,他顶多就看偷偷懒,说说小话。
听了这话他用手肘子蹭了蹭柳应渠,眼神示意这可不是一个好活,丁班还是有不少刺头,要是惹毛了有柳应渠不好受的。
“你可以悄悄对他们放放水。”古战放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见。
“好啊,古战我还以为你是个刚直的人,没想到挺灵活的。”焦鸣冲着他挤眉弄眼的,古战不想理他。
夜里清水书院上了一天的课,等着学子们洗澡整理内务。时间到了很快就有排查的学生来检查各个班的情况,甲班的人自然是苗夫子信任的顾焕崇,其他两个班的一个叫周泽,一个叫黄仁。
周泽是一个长得有些俊秀的书生,他皱眉望向柳应渠:“怎么是你?得了一次第一名就想插手这边的事了?”
顾焕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周泽他接触过,虽然家中有些门道,但他性子高傲很不屑和其他人计较,自认为高人一等。
跟柳应渠有什么矛盾?顾焕崇乐得看戏。
黄仁为人儒雅,骨子带着有些优柔寡断,他连忙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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