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沉,在宁阳郡城属于沈家的产业今日一律半价,为他们的少东主庆祝。
“这不是抱着一个金子了?”有的男人泛着酸意的说,心里又嫉又妒,他也是一个书生,娶一个商籍哥儿他也愿意。
“撒喜糖了!撒喜糖了!”有人欢呼的喊道。
太阳高悬在天上,雪白的清水县城也添加了一丝暖意。
喧闹之中到了他们的新宅子。
“新人落轿!”
有人拿了红绸子给柳应渠和沈清梧,两人牵着红绸子的一端,沈父和谭大娘坐在主位上,周围热热闹闹的。柳应渠低声的说了一句什么,沈清梧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焦鸣和古战也站在中间看,陶然和王灼清也来了,王灼清手里拿着喜糖塞了一颗在自己嘴里。
刘夫子和云夫子也来了。
“一拜天地!”
柳应渠的心里有点软。
“二拜高堂!”
柳应渠想到了第一次看见沈清梧的样子。
“夫妻对拜!”
那一刻柳应渠什么也没有想,只剩下心脏砰砰的声音,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又或许是两颗砰砰直跳的心脏。
“送入洞房!”
……
沈清梧被送进了喜房,他坐在床边,蒋罗罗给他拿了茶。喜房里放了四个炭盆,屋子里暖呼呼的。
有人来教导沈清梧一些事情,沈清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最烦这些说教了,洞房是他和柳郎的事,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沈少爷,这是避火图您记得看。”说完这话,沈清梧就听见脚步声走了。
他立马扯下红盖头:“有这盖头怎么看。”
“少爷,这要让姑爷来掀开。”蒋罗罗给四周的丫鬟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们不要说出去。
“等柳郎来了,我再盖上。”沈清梧拿着避火图看,凤眸像是含着火一样。
沈清梧看了会儿觉得这画上的人没有柳郎好看,他看得没滋没味的,从床上顺便拿了一个桂圆来吃。
蒋罗罗急促喊道:“少爷!那是祝你们早生贵子的!”
沈清梧才不信这些,他凤眸上扬,唇角勾起:“我床上的就是我的东西,可没有饿着肚子的夫郎。”
他又顺手抓了一把花生吃。
蒋罗罗身心疲惫,要不还是杀了他给他家少爷和姑爷助助兴。
在前厅里接待客人的柳应渠,也是被人劝着喝酒,柳应渠轻轻的抿了一口。焦鸣和古战,陶然,王灼清,还有夏元都来给柳应渠挡酒了。
焦鸣:“新郎官可不能喝醉了。”
柳应渠趁机脱身。
等柳应渠走后,焦鸣他们喝了不少酒,焦鸣还对着古战勾肩搭背的:“我还打算去闹洞房啊,喝成这样。”
古战:“喝你的酒。”
蒋罗罗在门口给沈清梧放风,看见柳应渠立马缩回来关上门:“少爷!姑爷来了。”
沈清梧立马把避火图扔进衣柜里,把红盖头盖上。
柳应渠走进喜房里没发现半点的不妥,天色渐渐黑了,沈清梧捏着婚服,他听见脚步声停在他面前,然后掀开了他的盖头。
沈清梧抬起头来看柳应渠,他的柳郎嘴角含着笑意,五官俊美好好看,沈清梧看着柳应渠,有些脸红。
“少爷,姑爷,该喝交杯酒了。”
柳应渠和沈清梧交换着喝了交杯酒,沈清梧脸上染上一层嫣红,看上去艳若桃李,艳美绝俗。
“我们先下去了,祝少爷和姑爷百年好合。”蒋罗罗带着人下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柳应渠骨节分明,他拿了一块糕点给沈清梧,声音温和:“饿了吧,先吃点糕点。”
沈清梧其实一点也不饿,吃多了。但是柳郎给的他还是接过去了。
“重不重?”柳应渠帮沈清梧取下头上的发饰。
“还好,就是肩膀有点酸。”沈清梧的头发乌黑柔顺,柳应渠的手指一顿。
柳应渠觉得身上有酒气就先去沐浴了,沈清梧也拿着帕子把脸上的妆给擦掉,他的心一直在加速的跳,手里还拿一瓶玫瑰味润滑油。
听见柳应渠的沐浴的水声,沈清梧整个人都在发烫,凤眸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把喜被打开,自己躺上去了脸红通通的还压抑着兴奋。
柳应渠沐浴完后,他身上的酒气终于没有了,他走出来没有看见沈清梧,只能看见在床上的一团,柳应渠深吸一口气,耳尖也红了。
他们这是要洞房了?
他第一次可要好好弄,不然老婆就没了。
柳应渠吹灭了两根蜡烛,留下了两根蜡烛,他脱下鞋子,轻轻的掀开喜被的衣角,慢慢的躺上去。
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柳应渠躺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沈清梧身上的清香一直往他的鼻尖的钻,让他整个人像是火山要爆发一样。
“清梧,我,我开始了。”柳应渠嗓子沙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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