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渠询问:“等回门后第二天我们就去怎么样?”
“可以,我去准备给娘的礼品。”沈清梧暗自点头,他可要在柳郎面前展示他贤惠的一面,以后柳郎当官了,他也是一个贤内助。
沈清梧的腰间的小铃铛摇晃着,他吩咐蒋罗罗去把库房里把礼品挑出来送给柳家。
娘,大哥还有弟弟,沈清梧是一个独生子没体验过有兄弟的生活,沈家那边的人和他也不亲近,而他早年就被捧得高高的,也不耐和他们交往,自然是也看沈家的人不爽,这么多年来就只有许宁这么一个闺友。
“要是早点遇见柳郎就好了。”沈清梧托着腮痴痴的想。那他一定刚到了成亲的年纪就迫不及待的嫁给柳应渠,两个人一起过日子。他爹说过过日子的人就要自己喜欢,不然那么多年挨不住。
他就很喜欢柳郎。
蒋罗罗:“……”
“十六岁就嫁出去!”沈清梧唇角勾起:“罗罗,太想他了,才走就开始想了。”
蒋罗罗把礼单放在桌子上:“少爷,你对姑爷太痴迷了。”
“这不好吗?”沈清梧摘下自己的玉佩对着冬日的太阳看,玉佩晶莹剔透反射在沈清梧白皙的脸上,他的下颔线流畅。
“罗罗,你知道柳郎在我们牵红绸的时候,他不是对我说了一句话吗?”
蒋罗罗有印象,本来按照规定是不能说话,可是柳应渠说了一句话,那话太小声,可能只有两个人听得见。
“他让我别怕。”那时候沈清梧正在紧张,毕竟是嫁人,手心里出了汗水,走得也有些惴惴不安,可是当柳应渠的声音传过来时,沈清梧心跳如擂鼓,脑海像是有烟花炸了一样,感觉心脏从未有的温软感,
柳应渠是一个温润如玉会善待他的人,而且昨晚在喜房里他发现柳应渠竟然手心里也有汗水,他也紧张。
都是第一次成亲,沈清梧想,他还是想对柳应渠好点。
“罗罗,礼单给我看看。”
柳应渠又在书房里,云夫子给他的书他还没有看完,主要是太变态了,谁能一天背一本书,还没有重点。
他只能自己勾重点,勾了以后又觉得万一没考到不是亏了吗?他干脆还是全背了。
大昭朝这一次的乡试,他在记忆中没印象,只是说了顾焕崇是解元,得到了很多人的赏识。他就不求解元了,有一个中等的名次,他就满意了。
起初他本想只要能考上举人就行了,倒数第一也行。可是他这边只考一个举人,清梧一定会伤心,一个考探花的人在乡试竟然是个倒数第一。
老婆的柔韧性真的很好,腰腹也有力量。
柳应渠抛开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翻开了书。
大昭朝以农立国,在对面的青国却是战斗民族,他们以游牧生活,近几年在大昭边境发生很多的摩擦,还出了人命。每当冬日之时就会去抢掠大昭的边境百姓。
这一任的暴君是一个暴脾气,还是一个喜欢战斗和享乐的君主,估计就这几天要露出原型了。
给暴君上班不会一言不合就被砍头吧,柳应渠瑟瑟发抖不过这像昭烈帝也干出来的事。
柳应渠害怕后继续看书,看完后写了一篇策论,精神状态良好。
可是暴君喜欢放假诶。
柳应渠这边在痛苦的看书,顾焕崇也是把书看完了,他拿了家里的肉去了白芷家里。
最近顾焕崇学着柳应渠对书院里的世家子弟转变了态度,果然世家子弟对他也态度比之前好多,不会故意看不顺眼他。
他的成绩也渐渐隐藏起来,从第一名变成了二十名,他还不适合在书院的冒头,但在夫子面前顾焕崇毫不吝啬他的才学。
他和寒门子弟也开始走进,甚至花费自己的时间去帮助寒门子弟解决书本上的疑难,渐渐他和他们的关系也好了起来。
他不再是做一个独行侠,而是变得沉淀下来,尖锐的石头被打磨得光滑,内里的锋芒隐藏了起来。
“白芷,你在做什么?”顾焕崇看见白芷在灶台上忙碌,他连忙去帮着他生火。
“我从家里拿了肉过来。”顾焕崇把肉放在案板上,又从荷包里拿了二两银子出来:“我也去抄书了,抄书得了银子。”
以前顾焕崇不屑于去抄书赚银子,他很清高就像是还住在云端的人,在他和寒门子弟接触中,他发现有很多人都会选择去抄书赚银子,他也起了心思。
他的字迹并不差,也能在书店老板那过关拿到一个合适的价格。
“你给我银子做什么?你自己用。”白芷把银子给顾焕崇,笑着做饭。
白芷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差,甚至是很好。
“没事,还有的赚。”顾焕崇说道:“我作为秀才还有五十亩地不要税收,家里也宽松了许多,也不用去徭役了。”
“那就好,焕崇把这个菜端过去。”白芷笑了笑。
顾焕崇心里叹口气,他去端菜。
白芷准备碗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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