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郡的男人就是在修建堤坝,女人去纺织厂里做活,海朝郡里也恢复了一些生机。
在原著中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武官最容易上头,一直被文官欺负,就算是地方的文官也是武官不能及,有时候还比京城的官更凶狠。
柳应渠说出的方法像是蝴蝶翅膀一下,煽动了一下翅膀就会产生蝴蝶效应。
工部侍郎跟着来了海朝郡。
而海朝郡的百姓们也有一个好日子可以过,这是他们经历灾后最舒服的一个年。
这个新年的春季,筒车也纷纷投入了农田之中,百姓们笑弯了腰。
因为造纸术让纸张的价格变低了,山区里读不起书的人也能去买一份书来读。
他们很有可能有机会去读书,也能认识几个字,然后可能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你认识几个字了?”
“不晓得,我就跟着瞎读,能认识几个是几个。”一个人挠挠头。
会试之后,昭烈帝的圣旨快马加鞭到了少数民族的地方,这里山沟沟很多,他们耕作的方式还是刀耕火种极为低下。
“陛下有旨!”
少数民族在前面的头领和汉朝官员面面相觑,他喊了一句什么,来宣旨的人也听不懂,看见他们跪下了就硬着头皮说话。
一旁的随行人跟着用少数民族的话翻译出来了。
少数民族麻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光彩。
宣旨的人硬着头皮喊:“给你们设置书院,你们自己读书以后也能当官,教给你们种粮食的方法,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是平等的。”说完这句话,宣旨的汉朝官员吐出一口气。
随行的人跟着翻译。
前面的首领喊了一句什么,然后非常激动的样子。
汉朝官员悄悄问翻译的人:“说什么呢?”
翻译的人愣了愣,笑了起来:“他们说陛下圣明。”
在柳应渠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对这个王朝造成了影响。
夜渐渐深了,柳应渠刚洗完澡,他躺进了被窝里。
沈清梧雪白的脚趾蜷缩了一下,眉眼带着薄红,身上的气息和柳应渠相互交织。
柳应渠指尖带着灼热划过了沈清梧的胸膛,沈清梧的身姿修长,泛着美玉一样的光泽,如美玉一样白皙细腻。
“应渠哥哥,疼……”他很娇气,凤眸迷离着充满了雾气。
柳应渠喘息着把沈清梧腰间的铃铛扯下来系在他的脚裸上。
这铃铛不停的摇晃。
艳曲
沈清梧的锁骨上还有牙齿印,他捂住自己的精致的锁骨有些羞恼,白皙的脊背也带着红晕。
他穿上自己的雪白的里衣,蒋罗罗从外面进来了,昨晚叫了三次水。
沈清梧自己生闷气,蒋罗罗把铃铛正要系在沈清梧的腰间,沈清梧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沈清梧怒不可遏,脸上爆红:“拿走,换成玉佩!”
蒋罗罗:“少爷,这不是你新买的铃铛吗?”
沈清梧可喜欢了这新铃铛了,他昨晚在门口守夜还听见铃铛的声音呢。
蒋罗罗没想明白。
他昨晚指挥着人进来换水的时候还看见柳应渠在哄沈清梧,那声音那调子让人耳根子红。
沈清梧总不能说这铃铛昨晚可是系在他的脚裸上了,还把人扛着一直摇晃着在响。
“我今日不喜欢戴铃铛。”沈清梧仰着下巴说。
蒋罗罗把紫色的玉佩挂在沈清梧的腰间,他的腰身纤细却并不柔弱,反而柔韧十足,带着漂亮的弧度。
沈清梧回想起昨晚就有些脸红心跳,耳根子骤热就红了。
哪有正经人,还是一个读书人在床上唱曲的。
还是艳曲。
柳应渠昨晚冲着沈清梧的耳边唱了几句,声音缱绻低沉,把沈清梧羞得要死,只觉得柳应渠是登徒子。
这是上哪去学的艳曲!
他还喘。
喘得还好听!
沈清梧受不了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沈清梧回想起柳应渠磨着他的后颈,呼吸铺洒在他的脖颈上,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唱。
完全就是魔音入耳。
沈清梧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只觉得周身还带着酥麻,手指都有些没力气。
柳应渠拿着一本书也看不进去,他心里心虚,他没想到自己能那样,只能怪他的记忆力。
他跟着沈父去了一趟南风馆,南风馆总有唱曲的,那声音一直往他耳边钻,他也就听了一耳朵,没想到就记下来了。
昨晚就炫耀的给老婆唱了一段,还喘了一下。
看老婆的样子似乎是很喜欢的样子,柳应渠不确定的想。
瞧着身子更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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