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柳郎太不老实了,以前新婚之夜瞧着是不太老实,但最近却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咳咳,他喜欢的读书人就是那种光风霁月的,但柳应渠这种他……更喜欢了。
就是有时候还是要说上一说。
他爹说了在这种事可不能退让,不然男人就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沈清梧觉得他爹说得有道理。
柳应渠带着沈清梧去跑了一趟马,柳应渠琢磨着以后要少几个花样,不能一下子全使出来,要循序渐进。
他下马后,颜台和谭恒还在争辩。
他们不累,柳应渠就替他们累得慌。
多像他学学,他就不爱与人争辩,一向与人和善,也不喜欢去打嘴仗。
“柳兄喝水。”曲流还是一个文雅的人,他不知道上哪去支起了一副桌子,还搬来了几个板凳摆着。
沈清梧也拿着杯子喝了一口。
“哎,可惜琴未带在身边,不然还能弹一曲高山流水。”曲流有些遗憾,不能在这美景之下弹琴正是人生一大憾事。
柳应渠:“曲兄的琴声一定美妙。”
曲流颇有几分得色:“只是有三分罢了。”
日头渐渐下去了,他们在马场上分别了。
柳应渠和沈清梧走在街上,沈清梧悄悄伸出手,突然又缩回去。
然后又悄悄的伸出手去牵柳应渠的手。
他旁若无人的看这四处的人和景色,耳尖却红了一半。
柳应渠蓦然的笑了笑。
他握紧了沈清梧的手。
接回
柳应渠考完会试就给沈父写了信。
过了几天后沈父在清水县里就收到了柳应渠的信,他拆开信封看了好几眼,眉开眼笑的。
儿婿考上了会元,这要是真考上状元,那就是三元及第了。
沈父记起自己说过的糊涂话来,他之前还说让沈清梧找一个三元及第的儿婿。
“去库房里哪些礼品,我要去柳家村。”
柳应渠在信封里还夹杂了对谭大娘他们的信,正好沈父去看看亲家母,表达一下亲近的意思。
“是,老爷。”
沈父来回踱步,大昭的会元,他们家的了。
就儿子的那几年的样子,沈父没想到能嫁出去还嫁给了一个文曲星,这是从小山村里飞出的金凤凰了。
沈父心里有些担心柳应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他也是听说过不少这样的事,他把心思压在心头,让人驾着马车去柳家村了。
柳家村里,谭大娘正忙着给果树松松土,她最近吃得好睡得好,人的精神劲头也好。
柳云华从听见高大死后,这精神也越来越好了,时不时还要和柳云愿去后山捉一捉猎物。
“娘,吃午饭了。”柳云愿喊了一声,谭大娘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来了。”谭大娘夹着肉吃,随口问了一下柳云愿:“最近一直有媒婆上门,你有看上的吗?”
柳云愿瘪嘴:“都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来的,我才不喜欢。”
“那你十七岁了,总归要嫁人。”
柳云愿:“二嫂还是十八岁嫁人的。”
“我给你说你的事,你扯你二嫂。”谭大娘对柳云愿也生不起气来。
“那云华有看上的没?”谭大娘转头又去看柳云华。
柳应渠考上解元的事一传出去,不仅柳云愿被人抢着要,柳云华也有不少人上门提亲。
“……我不想嫁人。”柳云华比起之前的怯弱,多了一些勇气。他对成亲这事也没什么念想了,而且他知道那些人上门提亲只是看在应渠的面子上,眼底的不屑还是没有完全遮住。
谭大娘还准备说话,门外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亲家母。”
一听这话谭大娘也坐不住了,她连忙去开门。
沈父精神抖擞的说道:“唠叨了,亲家母,应渠来信了。”
“快进来,还带什么东西。”谭大娘连忙让柳云华去泡茶,让柳云愿去拿果脯和点心。
柳应渠虽然去考试也时不时会捎来信,问一些事,带来一些特产,还给柳云华和柳云愿买了一些哥儿喜欢的胭脂水粉和首饰。
他们家除了柳应渠也没识字的,往往就把柳应渠的信拿去给村里读书人读来听。
这读的是柳应渠的信,村里人都要瞧瞧热闹。
“亲家母,今日我来为你读读信。”沈父其实还真有些好奇。
“亲家公就读吧。”谭大娘爽快说道。
沈父拆开信封读了读,问候了一下谭大娘然后说自己考了会元,要把他们接进京城。
田地就租给其他农户,果树也请人打点。
“我一个老婆子去什么京城,要去就带着云华和云愿去吧。”谭大娘心里激动,还是有些不敢。
京城可是大昭的中心,她这辈子都不想过能去京城,而且她一个老婆子去了也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