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京城里的小孩子们了。
比如小孩子应该很会中激将法吧?要不和他们下个有赌注的棋,或者是比比射箭?还有跑步他也是可以的。
柳应渠到家了立马收回了自己邪恶的念头,心里暗自惭愧,然后人模狗样的回府了。
次日一早接近傍晚的时间,谭恒暗暗着急,颜台也有些着急,曲流拿着琴弹了一首凄凄惨惨的曲子,这曲子非常符合现在的场景,让柳应渠不禁想要吟唱一首来应景。
做人不能这么,柳应渠暗自警告自己,看来是时候去找京城里的小孩子了。
“柳兄都这么晚,怎么还没有人来!”
“他们不会不来了吧。”
柳应渠眯着眼:“等等,你们看,这不就来了。”
从救济院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书生来了,还有的书生陆陆续续一个一个的往外蹦,他们还互相指责。
“赵兄你不是说不来吗?”
“孙兄你昨日也不是说不来吗?”
“你,谢兄你昨日不是还把柳应渠骂了一通,说这是痴心妄想?现在怎么也来了?”
“……额,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又不一样。”
这话太不要脸了,把书生们都整无语了。
“登记一下,咱们排课,一天一个老师,只上半个时辰。”曲流兴奋的弹了一首欢快的曲子说道。
书生们去登记名字。
“对了,我还有事给大家说说,我们是没有书本的,所以还需要诸位多多帮忙,当然我很支持我们自己编写书本!”柳应渠说道。
书生们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柳应渠。
你光杆司令???
你说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来来,这就是你们的学生,大家认认人,这些是你们的夫子,你们的老师。”柳应渠说。
书生们下意识整理起自己长袍,端着一副为人师表,正人君子的样子。
“夫子好!!!”五十几个小孩异口同声道。
舒坦,真舒坦。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
柳应渠对着书生们拱手大义凛然:“诸位的大义,这五十几个孩子会铭记于心,我们也会记住各位的雪中送炭。”
这话多不好意思。
咳咳,他们也是为了名,突然感觉心头热乎乎的。
看着这五十几个孩子,书生们心中升起一点异样的情绪。
“对了,救济院的银子不足,各位的饭菜记得自备。”柳应渠好心提醒。
书生们:“……”升起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了。
这还真是把他们当成牛马了?!还是免费的那种?!
书生们纷纷涨红了脸,冲着柳应渠怒目而视。这眼神和得知他是三元及第时的悲愤一模一样。
柳应渠你不是人!
流放三千里
自从昭烈帝说了在开救济院后,户部就如丧考妣。为什么呢?以前他们户部多风光啊,走到哪就是被人捧着的。
虽然昭烈帝上位后,时常受到胁迫但他们还是风风光光的。
可是自从柳应渠出现后,他们户部拿出来的钱就比前几年多了。堤坝,混凝土,粗盐改造,救济院哪样不要钱。这救济院陛下以前没想起来,怎么柳应渠去当起居注才没几天就有了,这个死奸臣。
户部尚书的身上的肉都少了几斤,他们户部的钱都是挤出来的,全体吃青菜。
“听说没?柳应渠带着一群书生去给救济院的小乞丐上课去了!”
“他疯了?!还是这些书生吃饱了没事干。”
“去给乞丐上课,这是傻子吧。”
“吃力不讨好的事。”
……
这几日救济院的事情在朝中还是有些关注,这事在户部流出去了,户部的官员纷纷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柳应渠。
“一个修撰不去好好整理国史,非要去弄什么救济院,还要祸害跟他一起的读书人,这人心思莫测,实则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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