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站,那他就是太阳,永远只有别人蹭他的份儿。
再者说,就那三两个歪瓜裂枣,哪个有他热度高?他用的着水往低处流吗。
阿力知道他是介意上回的事儿,訕笑道:“你那么在乎他们干嘛呀,那就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傻逼,跟他们一般见识,那不找气受吗。”
唐亦没理他,直接拒绝道:“我不去,这种节目以后也别接,浪费时间。”
阿力碰了个钉子,摸摸鼻子,把电话掛了。
这边,唐亦翻打开钱泽思微博,想看看他以前都发了什么。
钱泽思这个人看着挺有意思,微博却没几条,手指随便一滑,到底儿。
最新一条是四个月前,他去雪山玩,文字是拥抱大自然,配图是一张穿滑雪服的照片,笑的贼傻。
这老年风格跟钱泽思一点都不符合,唐亦看着,有点出戏。
但是愣了一会,又长按三秒,保存下来。
刷完微博,唐亦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鐘。
他本是看眼时间,不知怎么,目光定在了旁边那副画上。
那是一副儿童填沙画,游乐场里卖的那种,20块钱,上头画着一隻哆啦a梦,右下角签着两个名字,一个龙飞凤舞,一个刚劲有力,前者唐亦,后者……秦易扬。
秦易扬的字就像他这个人,干什么都认真,要求苛刻,力求完美,跟唐亦完全不一样。谈恋爱那会,唐亦不大喜欢出去玩,这还是秦易扬生日,非缠着他出去,他受不了磨才答应。
在一起时间越长,唐亦越觉得自己跟秦易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直到现在这么一看,他才发现俩名字放一块,真的一点都不合适,违和感太强。
想起秦易扬,唐亦的腿开始隐隐作疼。
他躺在沙发上,边闭目养神边想,可能有的人真是劫数,分则灾祸不断,合则两败俱伤。
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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