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鼻子,“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那你自己就没发现点啥啊?”钱泽思腰酸背痛,不想坐着,想躺下,可稍微动一动他就嗷嗷叫唤,表情都扭曲了。
阿力扶着他躺下:“怎么这么严重啊?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年轻人骨头脆,万一摔断就不好了。”
钱泽思哼哼唧唧:“不去不去,去啥医院啊,爸爸以前就感冒进医院输个液,都能被狗仔写成得了性病,现在再让他们拍到我横着进医院,不得给我往死里写啊?”
话糙理不糙,阿力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能这么乾躺着啊,要不我给你搓点红花油啥的吧?”他说着,弯腰翻床头柜。
没等他拿,钱泽思又扯着嗓子嗷嗷叫:“不搓不搓!我最烦被你这种大老爷们摸了,我要等我老…”他嘴一快,差点叫出老婆,“呸,老大回来!我要他给我搓!”
阿力瞅他这挑三拣四的劲儿就想嘲笑他,还等唐亦呢,唐亦是那种伺候人的主吗?又一想,唉,这小孩都摔成这逼样了,他这么说也挺不道德。
于是给他盖上被子,阿力把手机拿过来,出门工作去了。
阿力一走,钱泽思又想哭唧唧,妈的好疼啊,呜呜呜呜,咋这么疼啊,是不是骨头真摔断了?肩膀疼脑袋疼屁股也疼,比当练习生开胯那会还疼。
他自己瞎胡揉了两把,后边没揉好,胳膊开始发酸。
碰巧手机又嗡嗡响,一看萤幕是皮总,钱泽思登时想俩眼一闭直上青天。
不接电话肯定不行,他磨磨蹭蹭半天,有气无力地接了:“哥,啥事儿啊?”
皮总不知道他摔了,听他这声音,还以为他是泡了一晚上吧,玩虚了。
他沉着脸问:“娜总说你回国了,回国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昨晚在哪儿睡的啊?”
钱泽思一猜他哥就得训他,委屈巴巴道:“我没干坏事儿,昨晚老大请我吃饭,我喝醉了,他就把我带他家了。”
皮总不知道这个老大是唐亦,又问:“老大?你啥时候多了个老大?我告诉你,你少跟那些社会人士接触,好不容易出点名,有点人气,我看你是要上天了你。”
钱泽思都快疼哭了,他哥还这么骂他,他一赌气,刚扔下句不用你管,外头门开了。
他以为是阿力忘带东西,还想气他哥,就随口喊了句“老大,今晚去哪儿砍人啊,我陪你!”
话刚喊完,唐亦拎着一大兜水果进来了。
瞅见唐亦,钱泽思手机一扔,脸也不要了,哇啦一下大哭起来:“老大,老大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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