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睡得正熟,依稀间感觉到一条湿热的软状物体在自己的嘴唇间游动吸吮,发出色情细碎的水声。
身上很重,有什么东西伸进了她的衣裙内,在肌肤上来回抚摸,点燃欲火。
就当唇齿要被攻破城门之际,方晚睁开了眼睛,温华那张俊脸出现在了眼前,刚醒的她呆愣了一秒,随即瞪大双眼把温华推开。
恐惧让她连尖叫都不敢,只能坐起身来抱着被子看着被她推开的温华,眼眸震颤。
温华一点恼意都没有,反而还在笑,像一只狐狸。
“也不用这么抗拒我吧?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温华摸了摸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真好吃,只需要这么轻轻一碰,他下面就硬得发疼。
方晚微微皱眉,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果不其然的,那枚订婚戒指,还有橡皮筋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方晚用嫌恶又带着一点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你是不是没睡醒,在我心里,我们俩就没有什么未婚夫妻的亲密境地,而且就算你是我未婚夫,你觉得违背我的意志就不算强奸了吗?你觉得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奴隶牲畜吗?你想发泄欲望的时候就扒开我的双腿干就可以了吗?”
说着,她就想把手上的东西拿下来,温华见状直接欺身而上,健壮的身体带着强悍的力量将她控制得纹丝不动。
“晚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我的奴隶,我是真心地爱你……”
“呸!”方晚懒得跟这种言行不一的畜生争论。
他们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诡辩方式,有理的时候就用道理站在制高点上强压,没理的时候就转移话题来搅浑这池水。
总而言之就是容不得女人来反抗,所以方晚直接一口水吐他脸上打断他。
温华松开她,抹了抹脸,眼尾拉紧,眸子幽暗,狼似的盯着她,方晚知道这是他动怒了,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反正人在这里也跑不掉,她也不信他真要杀她。
但温华没发火,只是略微垂首,笑了一声,又换成那副贱兮兮的讨好样,用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来诱惑她。
他上来抱她,硬挺的性器在大腿内侧处将西装顶出一个帐篷,轻溜溜地划过方晚的肌肤,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个变态!放开我!”
方晚喊着就要咬他,温华拿领带趁着她张嘴之际塞入,绕着头一圈紧紧打了一个死结,让她吐不出也挣不脱。
紧接着,在她的呜呜声中,温华开始肆意享受她的身体。
他撕开她的衣服,露出白玉似的肌肤,没有穿内衣的一双嫩乳像兔子似的跳出来,一晃一晃的,两颗红豆艳翘翘地挺立着,温华几乎一下子埋入其中,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啃咬吸吮着乳肉。
一只手在抓住整个乳房揉捏,指腹摩擦牵拉着乳头,另一只手伸入大腿内侧,摸索着阴门口的柔软。
那里略微有些湿润,但是要融入他还不够,于是温华顺着这点湿润将两根手指头塞了进去。
方晚在他手底下挣扎呻吟,腰扭得像二月里的杨柳似的,映山红在风中凌乱抖动,被吞入口中咀嚼出酸甜的汁水。
甬道内被他几下摸出成股的溪流来,温华转了头就往下吻去,一片白玉上留下蜿蜒的水路,吻到那小腹处时,温华有些停留。
他想,如果方晚还有生育的能力就好了。
如果她能生下他的亲生的孩子,她一定舍不得走。
就像温坤及一样,也是为了他一忍再忍,只要他装的好点,不像李决楚那个王八蛋一样,她也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只是可惜……
温华继续往下,含住了萎靡不振藏起来的小豆儿吸吮,方晚浑身一颤,一股电流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酥爽得令人心醉。
他用舌头浇灌它,用尖牙轻轻敲打它,让它生长膨胀,冒出敏感的头来,温华顺势起身,托着肿大的性器对准溪口刺入。
指腹揉捏着嫩核,方晚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随着性器的深入而颤抖,粗热的,巨大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体内,那弯曲紧致的穴肉蜜道被撑开,挤压出更多甜蜜的汁水来。
“呜呜……呜呜呜……”
下体一片酥麻,方晚脚尖都绷直了,温华挺着腰在她身体里撞击,没有任何的技巧,只需要粗大的性器填充整个蜜穴,将所有的敏感处都碾磨摩擦过,龟头次次精准地撞上硕果,顶得方晚头脑发热,一团乱麻。
蜜穴里充满了性交的快乐,男人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结合在了一起,充斥着黏腻与爱液,它们在奏乐中歌颂,在潮汐中起伏,在幽远深尽的情海内沉浮。
温华看着咬着领带的方晚,潮红的脸,湿润的眼,舌尖从那点缝隙中露出尖尖角,呜咽着吐出缥缈的香气,津液浸润了布料,将那点本就黑暗的颜色浸润得更深。
深不见底。
在他的恶意地顶弄下,底下毛发都淫靡得濡湿黏腻在了一团,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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