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沉拂砚腿根打颤,迷迷糊糊地问他,“肚子好胀,不弄出来么?”
霍骠笑着哄道,“乖乖,忍一忍,含着睡午觉。”他要沉拂砚身子里充满他的东西,他的味道。指腹抹过插着自己性器的逼缝,一圈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出,摸上去湿潮黏腻,皮绷得很紧,都发透了。他不敢使劲儿,轻触而过。
沉拂砚还是哆嗦着直吸气儿。
霍骠手指腻汪汪的沾着白浆,不知是溢出来的精液,还是搅研乳化的淫水。他含进嘴里,兑了些自己的口水,俯身哺喂给沉拂砚。
这下嘴里都是腥的。沉拂砚累得没有力气抗议,伏在他怀内,晕晕乎乎地与他接吻,很快连眼睛都闭上了。
霍骠扯了条大毛巾裹她身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第一件事是给她量体温。
果然烧起来了,所幸只是低热。
沉拂砚不让霍骠把闵怀洲请来。为这么点儿小事儿麻烦老人家跑一趟不值当。
在霍骠眼内,沉拂砚打个喷嚏都是大事儿。
“好,那就不叫医生。砚砚先躺下休息。”他笑吟吟安抚沉拂砚,将她哄睡沉,踏出房门就派人去接闵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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