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就算他真把性病,甚至是致命的艾滋病传染给她,难道她还能报警抓他,告他?霍骠的亲大哥是警务处副处长,他本身是知名的御用大律师,他在港几乎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她连拒绝他碰自己的权利和能力都没有。
“我没病。”霍骠微弓着背,小心翼翼地端量她,“你能管我。沉拂砚,你是这个世上,最能管着我的人。”他一字一顿,魁梧峻拔的身体绷紧像一张拉到尽头的弦弩。
沉拂砚不肯看他,指节捂得泛白,指缝渐渐沁出水液。
霍骠蹲到她身前,轻轻拽下她的手。
小姑娘睫毛都湿透了,沾成凌乱的一绺绺,眼角无声地滚着泪。
如果只是害怕,只是生气,她不至于哭成这样,分明是觉得委屈、伤心了。
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霍骠胸腔涌动,纠结成团,糅杂垒迭,憋得似要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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