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谈谈?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好。”
沉拂砚站定脚步,侧额看向他,“我说过,我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自然也可以自己坐公共汽车去学校,可以独自出门,不需要别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操,这把火怎么就烧自己身上了?霍骠忙陪笑着哄,“给你换,给你换。宝贝儿,我也没说不换呀。”抬手抚她的脸,“新的人明儿一早就候着,绝对不耽误你上学。”
沉拂砚脸色仍是淡淡的,用力拽下他的手,瞥都没再瞥两个大男人一眼,自顾着进了屋。
自己是招谁惹谁了?霍骠闷咳一声,撩起眼皮子,居高临下睨视苏格拉瓦,“说吧,平日你不挺机灵儿?怎的就把大小姐惹的炸了庙?”
苏格拉瓦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凭俩人的交情,沉拂砚不该为这么点小事儿跟他翻脸。
“二少是知道我的,嘴上向来没个把门。小姐心思细腻,肯定是我哪句话说秃噜嘴,让她不高兴……”
“甭他妈跟我这儿打马虎眼。”霍骠打断他。他指间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掸着烟灰,“磨磨唧唧的,起什么腻,快他妈说。”
他留在这儿可不是为了跟苏格拉瓦蛋逼。事关沉拂砚,事无巨细,霍骠都要了解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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