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鼻头抵着奶肉簌簌移动。他一边吸吮奶头,湿滑柔韧的舌头同时绕着乳晕舔舐,舌苔粗糙的粝粒来回碾磨奶肉,舌尖儿又去拨弄乳首,小小的乳珠歪下又弹起,连顶端的乳孔也被反复挑戳顶弄。
霍骠‘啵’的将嘴里的嫩乳吐出。乳头和乳晕都被吸肿了,裹了厚厚一层湿亮的唾液,泡发了似的,肿胀糜艳,像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淫乱又诱人。
他又低头去咬另一粒。
酥麻快意像电流一样在胸乳流窜。沉拂砚小腹痉挛,两条腿惊颤般打着哆嗦。
霍骠揭起眼睑去瞧她。小姑娘眼眸垂下,彷佛也在看他,瞳孔却是散开的,没有聚焦,眼尾泛红,连串泪液滚落脸颊,十分娇弱可怜的样子。
这是被玩儿恣了,即将高潮。他心急火燎地赶来,可没给她带更换的内裤。
霍骠探入她裙底,将她的内裤脱下,塞到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沉拂砚眼里慢慢升起惊色,哀求地冲他摇头。
“不是要操你,怕你内裤湿了不舒服。”霍骠接着去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不做他为什么解皮带?沉拂砚都懵了。
霍骠就笑,“砚砚乖,让哥哥磨磨逼。哥哥鸡巴胀硬得快爆了。”不能真枪实弹地干,简单疏解一下也好。
他拉下金属裤链,扒开内裤裆布。肉棒猛地弹出,鼓囊囊充血膨大,上面密布的血筋都胀得有手指那么粗,极为狰狞可怕。
男性荷尔蒙浓烈的腥膻味儿瞬间弥满整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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