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你身体残缺。”霍骠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的阴蒂,“不止不嫌弃,哥哥天天都把鸡巴插你的小洞里,把你肏爽,灌满你,砚砚说好不好?”
沉拂砚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高压、诡异的氛围,揉着眼睛,“哇”的放声啼哭。
霍骠措手不及之下懵住了。他极少看见沉拂砚这么失态。他很爱沉拂砚,对她的一切都喜欢得要命,但也得说句公道话,小姑娘有时嘛,有点儿茶,平日里连撒泼哭闹都得端着。
然而如同陆长翮一样,仙儿他喜欢,茶他也喜欢。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哭,我就会轻轻放过。”嘴上这么说,拉下她的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拭擦眼泪。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杏眼弧形略圆,清凌凌黑白分明,幼态又娇媚,这时哭得眼圈泛红,分外惹人怜爱。
“我不要切、切……”沉拂砚推开他的手,喉咙一抽一抽地哽噎,“你杀了我吧,别这么折磨我。”
霍骠皱着眉,“说了不许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
南边儿的人比较迷信,忌讳甚多。霍骠年少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自己向来百无禁忌。关心则乱,对待沉拂砚就大不一样了。俗话说,好话不灵,坏话灵。他担心沉拂砚犯了口忌,她弱不禁风的,万一真出点儿什么事,他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他都要损伤她的身体了,还在意什么吉利不吉利?沉拂砚抿唇不语,慢慢平复胸口的窒闷。
霍骠垂着眸看她,眼神依然危险凌厉,“既然砚砚这么不情愿,我可以不动你。”他喉结滚伏,视线紧抓着她双眼不放,“你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答应我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想他。咱俩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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