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的美人儿,魂牵梦萦的姑娘,哪一样,都让男人难以自控。
沉拂砚支肘撑在他胸前,扭头望向驾驶室,这才发现刘锡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下半张脸缠满了胶带。副座的男人握着一柄纳甘1895转轮手枪,黑沉冰冷的金属枪口正紧紧抵在他颌下。
沉拂砚头皮发炸,心跳都停了半拍,想起方才的砸打声和刘锡痛苦的闷哼,驾驶室没开灯,她看不清刘锡有没有受伤,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鼻尖儿隐约有血腥味儿……
“你男人就在这儿,你他妈看谁呢?”霍骠脸色阴沉,用力扳正她的脸。
沉拂砚疼呼着仰颈。
车厢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肌肤莹润如玉,白得接近透明,眼珠子却黑得如同子夜的湖水,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动,肉鲜嫩得似在流淌。
女孩儿脸上每一分颜色都美到极致。
霍骠心神一荡,将她紧紧抱在怀内,“沉拂砚。”本该是带着怒火与怨气的,她的名字脱口而出,落在霍骠自己耳内,都觉出其中的缱绻,氤氲着难以名状的情深意味。
沉拂砚不由怔住,也下意识唤他,“霍骠。”
亲近依恋的口吻,无端地娇气,跟从前一般无二,彷佛俩人从来没分开过。
霍骠像是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叹息着低下头去吻她。
沉拂砚一是对他心怀畏惧,唯恐将人惹怒,不敢拒绝;二是祈盼自己表现得驯从听话,他一高兴,把刘锡给放了,便将手搭在他肩上,抬起下巴迎合他的亲吻。
‘咔嚓’一声,镁光灯亮起。
沉拂砚被照得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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