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真把人逮住,抱进怀里,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意与欲念再次占据上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霍骠还是想与沉拂砚好好过日子,不想闹到玉石俱焚,不可收拾的地步。
朝思暮想的女孩儿近在咫尺,活色生香,比起惩罚她,疼爱她、占有她的欲望显然要强烈得多。沉拂砚离开之后,霍骠就没发泄过。他有需要的话,自然有无数美人投怀送抱。但他深爱沉拂砚,只想要她一个,对其他女人压根生不出丁点儿兴趣。
他已经克制再克制。明明始乱终弃的人是沉拂砚,自己他妈跟孙子似的,还想着怎么讨好她,连眼前的刘锡都轻轻放过了。
然而沉拂砚显然不领情,她的不驯和抗拒重新勾起霍骠潜藏的不甘与恨意。
“好疼,你放开我。”沉拂砚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霍骠眸色阴沉,松开她的下巴,探手从右侧腰间拔出一把glock17,朝刘锡的后脑勺抡过去。
刘锡猛地往前撞向方向盘,撞出一声巨响,随后被余力带得重重地斜栽在车门上。他显然痛极了,鼻息很重,喉头滚出含糊的嘶吼。
格洛克17型手枪配件广泛采用了塑料,质量只有620g,极为小巧轻便。
一斤多点儿的物件把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砸得东歪西倒,可见霍骠臂力惊人,且又在盛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
沉拂砚吓得尖叫,眼里滚出泪来,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死死扯住霍骠的胳膊,“别打,不要打他……”愤怒地瞪他,“霍骠你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骠龇着森白的牙齿冷笑,“心疼了,沉拂砚,啊?”一把甩开她的手,挑衅地扬了扬枪管,“老子舍不得动你,还不能弄死这孙子?”
他咬牙切齿,声音透出一股子瘆人的阴狠,“怎么着?你要为了你的锡哥跟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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