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拂砚自始至终都没对他动过心。俩人一起共度的旖旎时光,她表现出来的顺从与依恋,她甜蜜的爱语,她动人的羞态,百般婉转柔媚,让他神魂颠倒,爱得无法自拔,其实全是虚情假意,不过是为了蒙蔽他,让他放松警觉,从而寻找机会,从他手上逃脱。
近乡情更怯。霍骠越是忐忑,就越是不敢问,一直耽搁到现在。
殊不知,自己将近两年生不如死的煎熬,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误会?
他的脸色太过可怕,沉拂砚用力抽回手,往床内侧缩去。
霍骠伸手扣住她的脚腕,不让她躲避,神色恢复淡然,“别怕。”慢条斯理将她按回原来的位置,“我没跟别人结婚。”
沉拂砚抿了抿唇,“对不起。”是她断章取义,误会了他。
“不怪你。我哥的话确实容易引起误解。”真的不怪她吗?怎么可能。
霍骠死死克制满腹凶燃的戾火,“怪我自己,做事儿拖泥带水,不够利落。”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懊悔,“我原本计划过年之后,就跟我爹,我两个大哥,坦白咱们的关系,然后正式向你求婚,咱俩摆酒,公开订婚。”
沉拂砚眼皮不停地跳。同是南方人,她自然清楚大过年不宜争吵的忌讳,也明白霍骠并非托辞敷衍她。
霍骠挑着眉骨朝她睨来,笑着叹了口气儿,“谁知回到家,砚砚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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